“什事?”
何辞小声道:“听说黎副总也在动手术。”
“就在隔壁。”
黎蕴身体僵住,她抬眼看向另个手术室,回想黎穗在办公室绝望癫狂样子,她轻摇头:“不去。”
她相信如果黎言之在这里,也不会过去。
张玲巴不得祁蔓不醒,张春山还没出来,祁蔓没其他家属,何辞往前步,刚想说话,黎蕴道:“。”
她看向护士,语气平静道:“是病人姑姑。”
护士快速道:“麻烦您在这里签字。”
黎蕴握住笔,手抖,她轻缓呼吸,慢慢写下自己名字。
何辞砸旁看她举动抿唇没说话,等到护士进去之后她才喊道:“阿姨,今天黎副总为什突然打黎姐姐?”
不认识,只知道黎言之,她姑姑怎?”
“突发心脏病吧。”护士摇头:“也不太清楚……”
何辞站在她们身后,细想,她们说副总,不就是刚刚突然打黎言之那个黎穗?也是让祁蔓受伤人?她怎也住院?
虽然不知道为什住院,但她是百二十个不高兴,真是发神经病,好端端就打人,还撞伤祁蔓,何辞冷脸哼声,骂句:“活该!”
她骂完才接电话,是张玲电话,她假惺惺问在哪个医院,严不严重,迫切希望何辞告诉她,受伤特别严重,最好辈子卧床不起,可惜她没等到何辞回复,就被何辞挂电话。
黎穗打不是巴掌,而是最后信任,从此黎穗是
黎蕴转头看何辞,她不知道黎言之和何辞有多少交情,但她看出来,祁蔓和她感情很好,亲如姐妹,她对何辞道:“她发疯。”
说完黎蕴眼角微红,从黎言之那里她已经知道陶行明事情,难怪黎穗会突然癫狂,难怪言之明知道黎穗是来打她也任其发泄,没还手,陶行明之于黎穗,大概就是言之之于她,如果她因为黎穗失去言之,怕是会和黎穗不死不休吧?
可言之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如果说这多年她们已经形同陌路,那过往还有交情,黎穗怎能相信是言之做?她真,没有良心。
黎蕴低头,神色悲戚,何辞原不想说,但见她如此还是忍不住道:“阿姨,刚刚听到件事。”
何辞握手机看向窗外,雨声哗啦,阵阵,这个时节雨就是如此,来凶猛,雨帘密集,她细看几分钟后折回手术室门口,黎蕴还站在那里,似乎没动过身体,何辞小心走过去,喊道:“夫人?”
黎蕴转头,看清楚是何辞后才开口:“叫阿姨吧。”
何辞也不别扭,喊道:“阿姨,您要不坐下休息?”
她话音刚落手术室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个护士,对她和黎蕴道:“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病人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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