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吧。”
“那也行，你注意身体啊，不管是在外面玩还是打工都要按时吃饭睡觉，别总是吃泡面那些没营养
知道吗？”
每次打电话过来，徐惠绢都会唠叨
遍同样话，申燃耳朵都听出茧子
，不过他还是耐心地应着，远远瞥见公车要来，他和徐惠绢说下次再聊，上车坐到最后排。
当
赵霁羽说：“好，那你路上慢点。”
“今天谢谢你招待。”
“别客气，你比
那些来吃饭还挑剔不停朋友好多。”
申燃不知道他说朋友是什
样，不过还是谦虚地笑笑，道别后快步走向公交站。赵霁羽两手收在裤兜里，在原地看他好会儿才转身上楼。
到站台前，申燃确认末班车到站时间，随后便接到母亲徐惠绢来电。
实那个叔叔每年寒暑假都会外出考察，带学生做项目，小时候跟着他去过两次，挺有意思。”
申燃并没回头，洗碗池里只剩最后个盘子，他冲完转过来说：“就这放进去？”
瞄眼他没什变化表情，赵霁羽垂下眼帘应声。等到他把要洗餐具都放进去并设定好后，便接过赵霁羽递来西瓜碗，到餐具架里拿把新叉子来用。
洗碗机要运作两小时，申燃吃完西瓜看下时间差不多九点半，担心赶不上末班公交车，便拿着自己包要离开。
赵霁羽想送他，被他拦着说：“自己走就好。”
听到他那边车流声，徐惠绢问：“燃燃，这晚还在外面啊？”
“准备回去，刚和朋友吃完饭。”申燃说道，“妈你找有事？”
“是啊，”徐惠绢嗓音带着笑意，“你不是打算跟李葶去扬州玩吗？这暑假都过半，怎也没听你俩有动静？”
申燃张张嘴，望着车道上由远及近车流灯光，片刻之后才解释说：“她有点事不去，跟几个学长去西安，已经回来。”
“你俩没块出门啊，妈还想让你传几张合照过来看看呢。”
“你对这附近不熟，”坐在玄关换鞋凳上，赵霁羽仰起脸看着他，“送你好，反正晚上没事。”
“真不用，”不想被赵霁羽知道他现在住环境，申燃随便找个理由，“又不是女，你还怕能出意外啊。”
穿鞋动作顿，赵霁羽捏着皮鞋前面系带转半个圈，将鞋带绑好后站起身：“那送你到楼下，你刚才是从地库上来，走大厅容易迷路。”
这回申燃没拒绝他好意，两人乘电梯下到楼，穿过富丽堂皇大厅，再绕过门外园林式喷泉，便看到大广场。
公交站就在广场左侧位置，申燃来时已经看到过，他回头对赵霁羽说：“你上去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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