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晚已经过去
好几天，到现在苏砚身上
痕迹还没完全消退，可见那
晚激烈程度。
屏退脑海中不合时宜画面，纪乾拿出手机，走开几步想回个电话，后背衬衫面料被只手拉住，回头发现苏砚皱着眉，正用求助眼神看向他。
护士已
避开他注视，纪乾道：“有话就说。”
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解锁，苏砚在微信对话框上输入消息：【打针很痛】
纪乾想说你刚才抽血怎
都不怕痛，注射室里猛地传出声嚎哭，往里看，是个六七岁男孩被扎屁股，正趴在妈妈怀里嚎啕大哭。
护士动作迅速，两三秒钟就结束注射，那位妈妈则把孩子抱下来，边穿裤子边哄着。另位护士端盘彩色糖果走到孩子身边，让他拿两颗吃。
见这幕，纪乾只得说：“忍忍吧，很快就好。”
，纪乾站在外面等，只听到医生说话声音，苏砚拿着手机打字回复。很快医生就掀开帘子出来，随后苏砚也穿好裤子下来。
“他怎样？”纪乾问道。
“伤口恢复得不错，发烧情况还需要观察下，等等你陪他做几个检查。”
医生脱掉指套和手套，回到电脑前开检查单，开完后把卡拔下递给纪乾：“到外面自助机上打出来，全部做完再回来找
。”
以往纪乾有什不舒服都是去中山医院找宋清尧，急诊科做检查没这繁琐，现在带着苏砚在不熟悉医院里转，好在有导诊也算方便。不过在苏砚做检查时，纪乾手机陆续来过几个电话。
苏砚抿着薄薄嘴唇，看那孩子挂着鼻涕张嘴吃糖模样，不知想起什，等到纪乾在旁边催促才拿起手机打字：【打完你能不能给买巧克力？】
被那双满含期待眼睛盯着，纪乾仍然觉得无语，毕竟打针还要吃行为与小孩子无异。不过吐槽话还是被堵在喉咙口，只因苏砚继续把屏幕递过来。
【以前妈还在时候，打针她都会给买巧克力吃】
坐上注射用高脚凳，苏砚解开皮带金属扣头，拉下拉链，在护士提醒下把内裤后面部分往下拉截。
纪乾站在边上，视线不可避免地擦过他腿间，看到白皙腿根处仍然有点淡青色印记。
每次纪乾都走开几步接起，苏砚听不清他说什，只从神色判断出来应该是有事要忙。
看完电脑上检查数据后，医生给苏砚开药，还开三支退烧针。
听到要打针，苏砚神色有些不对。纪乾临时有公事要去处理，本想帮他拿完药就走，谁知到注射室门口，他站在外面不肯再挪步。
“怎不进去？”纪乾问。
苏砚双手捏着诊疗单放在身前，犹豫目光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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