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烧多少度?”纪乾问。
“38.8,算很高。”想到刚才在酒店房间里幕,徐辛也有点后怕,“还好是中午发现,要是拖到晚上更麻烦。”
纪乾眉头紧锁,盯着苏砚手背上因为针头而爬起青筋,听徐辛又说:“他房间里有很多啤酒瓶,大概看下,少说也有二三十支。”
见纪乾直没说话,徐辛叹道:“纪总,苏砚这折腾也不是办法,您跟他……”
话说半,徐辛又停下,只因忽然想到自己作为助理,不好直接干涉老板感情问题。虽说他已经看出来纪乾和苏砚之间可能是那种暧昧关系,但是纪乾未必愿意公开。
象,说没看到他有进出过。徐辛觉得不太对,拜托对方帮忙开下门。
这种要求通常不被允许,不过徐辛说苏砚已经两天没上班,微信电话也联系不上,接待员打电话让经理过来,经理拿万能房卡,又敲好会儿才把门打开。
徐辛先走进去,阵空气长时间不流通味道窜进鼻子里。等他走到房间看,顿时被垃圾桶旁边堆成小山啤酒瓶惊到,也看到床上鼓起团被子。
“苏砚?”徐辛拍拍被子,没看到反应便掀开角,发现苏砚穿着浴袍,身体蜷缩着侧着躺,长发凌乱地盖住脸,对他叫唤没有反应。
“苏砚!你是不是不舒服?”徐辛摇他肩膀,又伸手拨开他脸上发丝,看清他脸色红得不正常后把手背在额头上捂,果然是发烧。
对于徐辛突然结束话题,纪乾没有反应,他像是没听到样转身:“你在这等等,去找医生解下情况。”
在纪乾来之前,医生给苏砚打退烧针,傍晚输液结束后,体温已经降到38.1度。
他人还没醒,不过医生检查完表示可以先回去,退烧药连着吃三天再观察看看。
下午纪乾就让徐辛先回公司,傍晚徐辛打来关心,他正好在开车。
副驾位上人仍然没醒,纪乾压低声
经理看到这幕也着急,生怕客人在酒店出意外,徐辛当机立断,让经理帮忙把苏砚背到自己车上,开去最近医院。
路上徐辛打给纪乾,直听到正在通话提示,等他差不多到医院才打通。得知苏砚发烧,人昏沉沉没有醒,纪乾立刻放下手上工作赶过来。
徐辛去是最近第医院,急诊科医生给苏砚做检查,纪乾赶到时苏砚已经在留观室输液。
徐辛在病床边陪着,纪乾大步走进来,看眼床上昏睡人,焦虑地问他怎样。
“您别担心,他刚才醒过次,体力不支又睡过去。”徐辛解释道,“医生说没什大碍,就是发烧,还有点营养不良,幸亏发现及时没引起肺部炎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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