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知在电话那头问纪乾怎回事,纪乾却顾不得回答,转头看到床上没人,立刻去洗手间找,最后发现苏砚脱在玄关鞋不见。
挂断周晓知电话,纪乾打给苏砚,等几声后那边竟然接。
纪乾问道:“为什不叫醒就走?”
电话那头安静会儿,随后苏砚哑着嗓子回答:“因为不想再看到你醒来后悔样子。”
穿上浴袍后,他用热水拧湿毛巾,回到床边给苏砚清理。
苏砚累极,任凭他怎擦都没有反应,这又让他想起苏砚在别人面前会不会也这样,毫无防备地由着别人碰。
临睡前,纪乾打开窗户又点支烟。
来时在服务区买宝岛沉香早已抽完,现在他抽是贺先生送红河道。这种烟烟气柔顺、余香津甜舒适,不过他习惯苏烟,因此这些天抽烟总是魂不守舍感觉,更难缓解焦虑。
收回望着床上人视线,纪乾将抽至半烟捻灭,走到沙发旁躺下。
今晚折腾到现在,别说苏砚累,他也疲倦得很,好在这家民宿沙发够宽大,关上灯,他很快睡过去,半夜时被呼吸困难感觉憋醒,睁眼看,苏砚又趴到他身上睡着。
手指穿过苏砚发丝轻抚几下头皮,再摸摸他冰凉后背,纪乾叹声气,抱着他翻过身,让他躺在靠里面位置,自己则侧身搂住他,将毯子盖在他身上。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纪乾被通来电吵醒。
电话是周晓知打,昨晚他去找苏砚,周晓知不放心,后来他找到便回条消息,现在周晓知打来是因为刚收到苏砚微信。
苏砚拜托她帮忙收拾下行李,自己先坐动车回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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