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伦。卫士皆有愧色。上曰:“虽非妇事,然女子能之,则天下岂无可教。”臣京等进曰:“士能挽强,女能骑射。安不忘危,天下幸甚。”[35]
蔡京撰文详述另次宴会发生在1119年。他没有提到举行这次聚会具体原因,但基本上是次家庭聚会。徽宗邀请几位皇亲,包括两位皇兄、三皇子赵楷,还有位远亲赵仲忽,后者也是重要艺术品收藏家。[36]此外,他还邀请蔡京及其子孙数人,包括年前与徽宗第五女结婚驸马。其他宾客还有冯熙载、王黼和童贯,都是当时宰辅。这次聚会第项重要活动是参观徽宗收集文化珍品。保和殿些阁楼内陈列物品供大家参观,徽宗亲自担任向导,为大家介绍和评论每件藏品。前两处阁楼内分别存放儒家与道家书籍。其他阁楼名称中均含“古”字(如稽古阁、邃古阁、尚古阁等),藏品包括宋代前朝皇帝书法、古代青铜器和石刻、古画和法书等,蔡京称很多藏品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蔡京描述,徽宗在这次聚会中是以文人和文化收藏品鉴赏家身份出现在宾客面前:
赐茶全真殿,上亲御击注汤,出乳花盈面,臣等惶恐,前曰:“陛下略君臣夷等,为臣下烹调,震悸惶怖,岂敢啜?”顿首拜。上曰:“可少休。”乃出瑶林殿。中使冯皓传旨,留题殿壁,喻臣笔墨已具,乃题曰:
琼瑶错落密成林,桧竹交加午有阴。
恩许尘凡时纵步,不知身在五云深。
顷之就坐,女童乐作。坐间赐荔子、黄橙、金柑相间,布列前后,命师文浩剖橙分赐。酒五行。[37]
1120年十二月,举行第四次这样集会,当时蔡京已经从宰臣位置上退下来。宴会设在延福宫,这座规模宏大宫殿修建于1113年,将皇宫直延伸到城北。[38]在这次宴会上,徽宗邀请几位皇子和当时在任宰臣,还特别邀请翰林学士李邦彦和文臣宇文粹中。宴会当天,宾客还是在几个地点之间来回转场。最开始是在睿谟殿,客人在那里欣赏演奏,徽宗告诉他们在这里不用拘礼,可以饮食自如,食物如有剩余,也可以带回家。吃完饭,宾客回到东庑休息,晚上又同前往景龙门。景龙门是宫城北边正门,大家在那里可以观看宫外大街上庆祝元宵节而悬挂花灯。“观灯玉华阁,飞升金碧绚耀,疑在云霄间。设衢樽钧乐于下。都人熙熙,且醉且戏,继以歌诵,示天下与民同乐之恩,侈太平之盛事。”[39]
接下来是去会宁殿,那里有八座阁楼对列,分别陈列着徽宗喜爱物品,即琴、钟、棋、书、画、茶、丹、经、香,徽宗邀请客人上前仔细观赏。这时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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