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接受神启（1110—1119）（15 / 32）

二十岁，表现得最为直接，他称林灵素是骗子，用纸鹤这些伎俩来迷惑徽宗。史料记载，有次，太子安排十二名番僧和五台山两名僧人同林灵素比赛，想要揭露林灵素浅薄。［79］

林灵素可以有效地施展雷法，这是徽宗支持他个关键原因，雷法有时也会失败。据记载，林灵素未能成功地施法结束次旱灾，直到后来得到王文卿帮助。此外，在1119年，他也未能遏制场威胁到开封大洪灾。据说，当时他带领徒弟们在城墙上举行步虚仪式，但没有效果。根据佛教史料记载，林灵素接连几天施法，试图阻止洪水到来，都未能成功，最后不得不从愤怒人群中逃走。［80］

1119年十月，林灵素匆匆收拾行李离开京师，返回家乡温州。根据部佛教著作记载，他在途中被处死，但别史料大都说他是在返家年后去世。1120年正月，设立不到两年道箓院被废除。1120年九月，佛教寺庙、神祇和僧人名称均得到恢复。1121年，那些被改建为神霄宫寺庙也被允许恢复。［81］

尽管徽宗对林灵素失去信心，但他对道教和神霄信仰却没有动摇。徽宗开始转向这教派其他支持者，其中最著名是王文卿。授予神霄秘箓仪式也继续进行。1121年十月，在宝箓宫次仪式上，徽宗亲自授给王黼两套秘箓。尽管有些宫观重新改回佛寺，不过神霄宫网络还继续存在。1123年或1124年时，徽宗派遣两位道官随使团出使高丽，在出使旅途中还举行神霄派仪式。［82］

徽宗对神霄派痴迷并未导致他反对别教派。1118年，徽宗命人将龙德宫重新修缮为北太宫。在此之前，太宗、仁宗和神宗时期分别修建东太宫、西太宫和中太宫。管辖北太宫道士张虚白多年来受到徽宗宠爱，而且直远离政事。有几间大殿专门为张虚白修建。北太宫共有四间大殿，还有十多间面积较小殿，装饰都十分华美。1119年蔡京生病时，徽宗在那里举行次道教法事。根据蔡京写谢表，徽宗不仅亲自制作祷词，还亲手焚烧。［83］

们是否应当对徽宗支持神霄派做法进行政治解读？如果是话，又是什样解读呢？有人可能会猜测，徽宗是受到道教宇宙观政治潜力吸引，希望用它来加强皇权。位道士宣称统治者是至高神化身，还有什比这能更有效地提高统治者地位呢？为支持这种解读，也许有人会提出早期宋史学者所指出宋朝专制倾向，还有人也许会提出可以进行对比例子，如被视为神灵罗马皇帝。

另种多少有些不同政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