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时候
真
有感觉
，但知道什
都不能做，”江扬侧过身，借着窗外映进屋子月光看他，“当时都没有想过，们关系竟然可以变得这亲近。”
肖逸也侧过身，轻轻抱上他：“也没有想过，现在可以不抱着枕头或者熊睡。”
两个人相拥在静谧房间里，可以听到彼此呼吸声。
……然后发现呼吸声逐渐变得沉重和急促。
“你小时候真超傻。”
两个人穿着睡衣坐在床头，被子盖到半身，
起从头翻着相册。
从幼儿园，到小学，到初中，有几张照片背景里有江扬身影，但每张都没有拍清楚正脸，甚至模糊到认不出来。
“真好，有人给你拍照，”江扬忽然笑下，“照片只有那些班级合照。”
肖逸明白江扬这话意思，也知道他现在虽是笑着，但心里定并不开心，沉默片刻后说道：“那以后……给你多拍几张。”
江扬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那，那行吧……麻烦阿姨。”
其实，即使妈妈不明说，肖逸也能明白。
让江扬留下来和肖逸联络感情，只是妈妈提出这件事其中小部分原因，最大原因其实是——江扬无论回到哪个家，都是自己个人。
父母不在，奶奶去世，亲戚关系远，他从来都无法感受到家人温暖。
对肖逸家来说，只是多准备个人饭而已，但对江扬来说……就是给他个家。
江扬动作有些僵：“那个什……好像硬。”
“嗯，”肖逸闭着眼睛，“也是。”
“……”江扬忽然起身，掀开被子下床，“还是睡在地上吧，现在跟你同床但还不做话，似乎没有办法好好睡。”
“拍什样，”江扬笑嘻嘻地问，手不老实地环住肖逸腰，“拍在床上时候照片吗？”
“呵，”肖逸瞥他眼，“是啊，把你绑起来扔在床上，然后拍出来印刷，以后用于展览。”
江扬凑上去咬他耳朵，声音低哑又暧昧：“你这话什意思，是不是在撩，你想被绑起来吗？”
“……不想，太累，”肖逸合上相册放到边，关掉床头灯，“睡觉吧。”
江扬很听话，跟着乖乖躺下：“你记不记得，上次睡在你家时候，把你按在床上。”
江扬很感动。
感动得把碗都刷，把地面都扫拖，柜子上灰都擦，妈妈拦都拦不住，搞得好像突然请来个保姆似。
临睡前，江扬洗完漱，坐在床边：“还想看你相册。”
“你不如直接说，”肖逸把相册从床头桌拿出，递过去，“你想看穿裙子。”
江扬嘿嘿笑：“确实想看，你小时候真超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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