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要不是爸你早就无所有!你有现在切靠都是们黄家!你有什脸跟摆谱?”
以前吵架时候黄晟业态度也不好,但从没像这次这样又是动手又是辱骂。陆泓溪不知道黄日贤跟他说什,只是对他这种忽然动手态度忍无可忍,于是还他巴掌。
这下打得突然,黄晟业眼珠子都要瞪出来,陆泓溪却冷冷地不作声,大步上楼。
回到自己房间后,他走到洗手间,打开灯来检查左脸。
他左脸火辣辣痛,上面有四根手指印,看来明天要戴口罩出门。
点别呛着。
这是今天吃第二顿饭,看着很简单,却是这几天来最让他放松顿。吃完喜欢食物,他整个人都暖起来,心情也不像刚才那糟糕。
他和纪奶奶聊会儿才离开,等开进京郊【兰亭】别墅区后,忽然又没有踩油门动力。
他是南方人,却在大二那年暑假瞒着母亲回国,偷偷跑到首都来闯荡。那时没有经济来源,又不能找母亲开口,他度落魄到连泡面都要吃不起程度。后来还是出租屋邻居纪奶奶发现他挨饿窘况,给他做近个月北方美食。
后来几年里,纪奶奶做饭菜在他看来是任何高级餐厅和家乡菜都无法取代美味,直到遇到黄晟业。
和镜中自己对视片刻后,他回到卧室,从药箱里拿出冰敷贴贴在脸上。本想趁着冰敷时候冷静会儿,门外醉鬼却不肯放过他,直在拍门转把手,试图进来继续吵架。
他从未像这刻这样感觉到后悔,曾经那爱他人现在就像陌生人,对他充满恶意不说,居然还动起手。心脏在那不断拍打叫唤声中沉寂下去,
那个人花近年时间来追他,也曾为他洗手作羹汤,让他以为终于找到可以放心在起另半。可曾经浓烈感情就像肥皂泡泡,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虹彩,却脆弱到只能持续很短暂时间。
看着那栋已经不能称为“家”房子亮起灯光,他却再也感觉不到以前回家期待。而进门时候,身酒气黄晟业果然不负他所想,上来就质问他干什又去黄日贤那告状。
他垂着眼帘往楼上走。黄晟业被他无视这彻底,又想起晚上被黄日贤劈头盖脸痛骂,甚至被打耳光待遇,不禁气不打处来,拽住他胳膊,抬手就把这耳光转给他。
他俩身高般,但作为模特,陆泓溪严格控制着体重,黄晟业却偏壮。因此这巴掌下来,陆泓溪耳朵都嗡嗡作响。
黄晟业口齿不清地骂着:“出差是为谈公事,你又不是第天知道那些狗记者就会乱写!你还要到爸那告?还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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