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4 / 34）

丑闻编辑叫雷蒙德·高尔，是个戴眼镜、敦实、面色红润50多岁男人，被基廷发现之前默默无闻地在洛杉矶工作，他当过家牛奶公司会计，还是家链锯生产公司系统分析师。高尔正是基廷希望招募到CDL那种人：政治保守派，天主教徒，海军老兵，有七个孩子顾家男人，为维持大家子人生计奋斗几十年，还要压制住内心愤懑——怨恨国家福利欺诈、充满优越感校园激进派，还有性堕落者们，后者犯下所有能想象到反上帝、反自然罪孽。

高尔是以种迂回曲折方式引起基廷注意。个周日晚上，高尔走去家中餐馆给家人取餐，路上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站在家新开性用品商店门前，它就开在高尔家好莱坞街区。在橱窗里他看到很多标题耸人听闻平装书、排列整齐电动按摩棒和橡胶假阳具、法式螺纹避孕套、管管润滑剂、吊袜带，还有很多本印有裸体年轻女人全彩照片杂志，她们张开双腿、高展胳膊、半张着嘴巴。尽管不以为然地对自己嘟哝着，高尔仍感觉到阵强烈兴奋，可憎地觉察到自己不正当欲望。他马上转身走，对自己竟然在那儿逗留那长时间感到困窘。

当天晚上，妻子和孩子都睡后，那邪恶商店橱窗里影像仍旧久久停留在高尔脑海里。他被这些影像困扰，焦躁不安、心烦意乱；但他同时也感到被圣灵召唤，这是种久违感觉，自他在芝加哥老家当祭台助手时期之后，就再没有过，他从内心深处体认到份虔诚热忱，希望对抗和战胜由可鄙色情产品商所挑起魔鬼诱惑。那晚他几乎没睡，第二天他给好莱坞商会写封愤慨信，抗议在他家附近开那样家店。周之内他收到封感谢信，信中承诺会通知警察。几天之后，他从报纸中读到那家店已经被当局查抄，关门大吉。

此事令雷蒙德·高尔印象深刻，大受鼓舞，生中头次体验到自己有力量影响这个鄙俗世界，他开始有空就驾车在城里转悠，记下其他性用品商店名字和地址。在洛杉矶商业中心，靠近市z.府地方，他算算有六家生意似乎很兴旺店面，于是他写信给市长，质疑像这样店如何能合法地开在市长办公室和洛杉矶警察局总部周围。几天后高尔接到市反堕落小队位警官打来电话，他说：“高尔先生，留意明天报纸。”第二天，洛杉矶媒体头版都报道对这六家店同时进行突击查抄，逮捕些店员，没收七吨*秽用品。

这之后不久，个CDL代表联系雷蒙德·高尔，紧接着，查尔斯·基廷在洛杉矶次演说期间，安排与高尔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