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董曼压低
声音娇笑：“难为你个愣头青记在心上。”
“好学校。”甘影佩服地感叹
声，“这
好
学校不去读可惜。”
陈孑然低头苦笑，没有说话。
临床董曼被她男友推去外面透透气散散心，晚上九点多回来，男友相貌中规中矩，人很体贴，扶董曼去浴室里洗澡，两人在浴室里有说有笑。
陈孑然和甘影对视眼，都有点窘态。
他们出来后，陈孑然也端着盆子去打盆热水来，给甘影擦脸、擦胳膊、擦腿，甘影享受她服侍，笑着说：“行啊，这趟伤没白受，白捡个任劳任怨小妹妹，又勤快又乖。”
得也不自在，几口就说自己吃好，还有事先出去，不打扰他们。
“外面黑灯瞎火你上哪儿去？”甘影叫住她，“再说现在夜里这冷，天气预报说今晚就要下雪，你也不怕出去冻感冒，老实在屋里待着！”
就这样尴尬又紧张地吃完饭，小伙子们七嘴八舌侃大山，说好多他们之前干过蠢事，围在块儿闲笑。刑警队难得有轻松时候，这次特大买卖人口案，他们队盯大半年，终于把老窝举端，精神才得以放松，聊聊彼此之间干过糗事，热热闹闹氛围，感染陈孑然，跟着他们块笑，心里从出车祸后难得松快，直到甘影赶他们出去时，陈孑然还有些依依不舍。
朋友当然是越多越好，心里难受时候，有朋友陪着，总多些安慰。可惜陈孑然性格所致，这多年来半个朋友也没捞到。
送走队友之后，甘影问陈孑然往后有什打算。
陈孑然被她调笑弄得害羞，红着脸端水去浴室倒，出来时拉下两个床位之间遮挡帘子。
甘影要陈孑然上床块睡，陈孑然怕压到她伤口，不愿意，趴在她床边说：“这样就行。”
对陈孑然来说，现在有个能收留她睡觉地方、不至于露宿街头就不错，陈孑然不挑，何况医院条件好得很，还有开得足足空调，即使穿件单衣也不觉得冷。
十二点时候，陈孑然忽然听到帘子那边，董曼男友轻声对董曼说：“宝宝，生日快乐。”
陈孑然睫毛猛颤下，抬起头来。
陈孑然很迷茫，摇头说不知道。
“你这个年纪为什不继续读书？”
“
……”陈孑然涩涩地开口，“本来是要去读书。”
甘影眯迷眼，“本来是什意思？”
陈孑然和甘影共过患难，很信任这位比自己长十岁大姐姐，把自己情况简要跟她说，很多细枝末节事略去不提，只说自己半年前出车祸，治疗费花光，没法再继续念书，只能休学年，准备打工赚钱再接着念。甘影问她考上是什大学，陈孑然说临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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