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孑然没说话，但是手却摸
摸自己
脸。
她心里
直记得这道疤。
“
却觉得很好。”顾茕攥着她手，嘴唇贴上她脸上疤，热忱地亲吻，从嘴边到眼角，又从眼角到嘴边，珍之又重。
陈孑然被她亲得落热泪，染得她脸颊也湿，嘴里有点苦咸，便捧着陈孑然脸颊，撬开她牙关，抵着她舌头，把嘴里滋味也递给她。
两人长发纠缠在起，连眼泪也纠缠在起，分不清嘴里苦味是陈孑然，还是顾茕。
顾茕那些话陈孑然可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挑能启齿件，蚊子似说：“气……气味……”
气味有什
喜欢不喜欢？陈孑然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与众不同好闻香气。
“是啊。”顾茕和她厮磨着，低声问：“你知道为什？”
陈孑然好奇地抬眼。
湿漉漉害羞眼眸，瞧得顾茕呼吸半紧，歪着头蹭进她脖领里深深嗅下，才吃吃地笑：“阿然身上，全是味道。”
。”顾茕也笑，“要件件数给你听？”
“你数啊，就不信你能数出只手来。”
只是深夜枕边玩笑话，陈孑然没当真，顾茕却当真，板眼地掰着指头数给陈孑然听。
“喜欢闻你身上气味，喜欢看你动不动就脸红，喜欢咬你耳朵，喜欢摸你头发，喜欢你搂着脖子带着哭腔求饶……”
顾茕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是压在胸膛里只发出点气音，说话却越来越没边，陈孑然脸听得也逐渐变红，最后把头埋得只露出截细颈，热气喷上去，激起小片敏感轻=颤，最后断断续续说十来个喜欢，陈孑然也快钻到被子里去。
顾茕发誓不对陈孑然说假话，所以陈孑然问她是不是喜欢过去那个年少陈孑然，顾茕明知她会难过，依然说是。
这是真，陈孑然和顾茕在起久，大部分时候，身上带着都是顾茕气息，就像个标记样，强势地划定所有权，告诉全世界，这个叫陈孑然女人归顾茕所有。
顾茕想，如果硬要给陈孑然选款香水，那自己惯用那款就是最合适。
“阿然，从前你难道不是你？如果没有喜欢过从前你，又怎会念念不忘地喜欢上现在在你？那也是你部分，你为什要害怕她？”
陈孑然说：“现在……没有从前好……”
“哪里不好？”
顾茕笑着把她捞起来，“还没数完呢，阿然，你怎不听？”
“别……别说，都知道……”
“哦？”顾茕眉心挑挑，促狭道：“知道什？”
“你喜欢……现在……”
顾茕含着笑引她：“喜欢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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