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始激动,浓重鼻音和沙哑嗓子令这番话听起来含含糊糊,不过沈观澜还是听懂,急忙解释:“没有!不会娶别人!宴清,已经认定你。只想跟你过辈子,是你不要,是你总在推开。”
沈观澜试图和他讲道理,但酒精已经上头徐宴清又怎会听得进去。他表情比刚才更委屈,忽然低头咬在沈观澜喉结上。
这混蛋曾经这样咬过他,还逼得他用指甲抠破喉咙来遮挡。这坏蛋点也不知道他当时有多痛,这坏蛋从来就不知道他心里那些痛!
沈观澜倒吸凉气,幸亏徐宴清咬口就松开。他摸摸被咬地方,好在没有破皮。
徐宴清看着他表情,鼻子皱,又哽咽起来:“你说不会娶,可是她很想嫁给你啊!她今天跑来叫四妈。说你喜欢听戏,就要跟学。还要,还要定做那些戏服!沈观澜,她拼命想要取代啊!”
泪,只是指腹刚离开,又有泪水涌出来。
徐宴清委屈极,嘴唇上满是凌乱牙印。他吸吸鼻子,鼻水都流到下巴。沈观澜用手给他擦,刚伸到嘴边就见他张口咬住自己手指。
沈观澜怔,随即手指上就传来剧痛。他忍着痛,由着徐宴清咬,直到徐宴清愿意松口为止才拿出来。
那截手指被咬充血红肿,牙印深深嵌在肉里,被虎牙咬住地方已经流血。
沈观澜顾不得清理伤口,轻抚着他嘴角唌液,哄道:“宴清,不要难过,刚才是骗你。那喜欢你,又怎会舍得丢下你不管?”
尽管徐宴清哭委屈极,沈观澜还是松口气,他终于知道发生什。
他拉住徐宴清手放在唇边亲着,道:“宴清,那你老实回答,你是不是不想被她取代?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
徐宴清怔怔看着沈观澜,也许是情绪彻底发泄出来缘故,眼泪是止住,但他还是不肯松开沈观澜衣服。
他和沈观澜对视许久,视线越来越僵直。沈观澜知道他开始醉,想哄他先起来,却听到他哑着嗓子开口:“沈观澜。”
沈观澜忙应他:“在。怎宴清?你想说什?”
“你真好讨厌……”徐宴清哽咽着,还没干眼角又有泪水滑落下来。沈观澜立刻道歉:“对,很讨厌,很坏。宴清,对不起,再也不这逼你。”
“你知不知道好难受啊……你为什要这对?”徐宴清不理会他说,依旧摇着头,揪着他衣服来回扯:“沈观澜,你是不是真要娶她?你是不是已经决定?你……你是不是真不要……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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