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蔽日花九牛二虎之力才让
徐宴清越想越心惊,沈金玲似乎不想再等,居然步跨进来,又说遍。
骊儿只得拦着她,沈金玲也没有推骊儿,继续道:“四妈,二哥被崔曼玲下药,已经意识不清。您别浪费时间,快和过去吧。”
徐宴清浑身震,接着便听到布帛破裂声音。他手里拽着扯下来块帘子,再顾不得自己穿着什,立刻走到沈金玲面前:“怎回事?!他怎样?”
徐宴清抓住沈金玲手臂,眼中迫切担忧刺进沈金玲眼中,沈金玲淡淡道:“快不行。”
“什……”徐宴清脚下软,整个人往后跌几步,幸亏骊儿眼疾手快扶住他。可他却什都顾不上,把推开骊儿,猛地就往外面跑。
今这晚来找他,怕不是出什事?
他立刻想到沈正宏,该不会是老爷那边出问题吧?
想到这,他又下意识去摸胸口玉坠子。
沈金玲不知在想什,骊儿觉得她看着自己视线都变得和以前不样。
三小姐直是个很有独立思想人,不管在穿着打扮还是言谈举止上,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女学生,和表小姐那种乡下来姑娘是完全不样。
刚跑到门口时候,就听到沈金玲冷冷提醒他:“您还是披件披风吧,别让人发现。”
徐宴清慌已经没分辨能力,他没去想沈金玲为什这冷静,没去想为什还要害怕被人发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沈观澜安危,什叫快不行……他捂着心口,那冰凉玉坠子仿佛和他融为体,冻他血液都要凝固。
骊儿立刻翻出件墨绿色连帽斗篷给徐宴清披上,两人跟在沈金玲身后,沿着小路赶去沈观澜屋子。
等到时候,庭园内片安静,连人影都没有。徐宴清也没心思去想,他脚下绊好几回,心急火燎,还不等沈金玲敲门就把门推开。
沈蔽日直坐在床边,刚才大夫走时候留下颗药丸,说是可以暂时缓缓症状。
所以即便是对着她们这些下人,三小姐也从未表现出高人等气势,对她们说话都是和颜悦色。可此刻三小姐眼睛里,却点也看不到往日温和气息。
她直不说话,骊儿也不敢再问,就这僵持两三分钟,她终于打破沉默。
“四妈,大哥让过来请您去二哥房里。”
沈金玲简短说明来意,只是她说简洁,话里信息量却太大,徐宴清听就觉得不对劲。
沈蔽日是知道他和沈观澜关系,以沈蔽日那性子,为家宅安宁断不会轻易让旁人知晓。何况如今已入夜,老爷又不在家,怎会让沈金玲来请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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