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说后天事。”俞天霖答道,同时接过副官递来药箱,打开就要找药。又想起沈观澜是学医,就让沈观澜先看看。
沈蔽日很不想,又拗不过这两人,只得被迫接受检查。
沈观澜手里没有西医诊断工具,只能用中医方式,看完就放心道:“应该是太累,吃点退烧药好好休息下就没什大问题。”
俞天霖把沈蔽日常吃退烧药倒两片出来,沈观澜看到药箱里还有针剂,就道:“打针退烧快,来吧。”
沈蔽日僵住,俞天霖则伸手挡住他,道:“你哥怕痛,不能打针。”
”
俞天霖苦笑道:“没有,和他关系也不是公开,他不愿意和同时在外面露脸。”
沈观澜道:“是没问题,宴清话要回去问问,毕竟他出来也不太方便。”
“那好,等……”俞天霖话音未落就听到匆忙脚步声,他转头看,副官匆匆跑下楼来:“司长,沈先生说头痛。给他量体温,有点低烧。”
俞天霖立刻起身,大步迈向楼梯,同时对副官道:“去拿退烧药来,别拿针剂。”
说完就听到沈蔽日又急促咳起来,俞天霖看他眼,果然被他狠狠瞪。俞天霖也不介意,看着他把药吞下去后才对沈观澜道:“让你哥好好休息吧,派人送你回去。”
反正他们要谈事也说差不多,沈观澜想留下来多陪会儿,沈蔽日却不想看到他,只得先回去。
路上他拐去买生肌活血药,还买串糖葫芦,进门就去西厢。
徐宴清还在床上躺着,他那里还有些疼,眼下要中午也不想起来。沈观澜把糖葫芦递给他,洗干净手给他上药,大白天又弄得他满脸通红浑身发软,连糖葫芦都要拿不住。
上完药后,沈观澜把后天事说给他听。徐宴清嘴里还含着颗,腮帮子鼓鼓,眼神有些为难。他怕被
沈观澜也跟在他后面上三楼,俞天霖打开走廊最里面房间。房内除张超大尺寸床之外就没有其他家具,两扇落地窗帘把光线挡得严严实实,唯有床头柜上盏暖黄台灯点亮着四周。
沈观澜眼就看到床上人。藏蓝色床单把沈蔽日脸衬越发白,他穿着西式睡衣,靠在床头,大腿上还放着本书。因为头疼关系,他靠在软垫上闭目休息着,听到脚步声也没睁开眼。
他以为上来只有俞天霖,没想到听到弟弟声音。
他吃惊看着沈观澜,刚开口就咳两声:“你怎会在这里?!”
“请他来,你怎样?有哪里难受?”俞天霖坐在床沿,伸手就去摸沈蔽日额头,被沈蔽日躲开,他尴尬道:“没事,你叫他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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