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儿猛地瞪大眼睛,正要求饶就听大夫人指着她道:“起打!给往死里打!这丫头不准活着,免得传出去污老爷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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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快点出来!小姐!”思念在教室门口挥舞着手脚,又不敢大声囔囔。教室里学生们陆续看到她怪样子,都发出笑声。沈金玲正在写东西
徐宴清确实清醒,那桶冰水泼他浑身发凉,再晕脑子也活泛过来。
他听到骊儿尖叫声,只看眼就立刻转开头,脸色变得难看极,在脑海中飞快思索着现在情况。
他只记得睡之前是沈观澜陪着他,后来睡着后就什也不知道。但他怎会在思过堂醒来?骊儿还穿成那样?还有大夫人,她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徐宴清仔细回忆着,这年多来大夫人不知用多少借口惩罚他,可从未有哪次像这次这样阵仗,两排站十来个家丁,每个人看他眼神都不屑极,充满嫌恶,好像他犯天大错。
不过不管怎样,他不能让骊儿穿成这样在众目睽睽下待着。他避开骊儿方向,对大夫人道:“大夫人,请您找件衣服让骊儿先穿上。她毕竟是个未出阁姑娘家,不可这样,bao露于人前。”
“你还知道她未出阁?你跟她都干什好事自己心里不清楚?怎?你能看得别人就看不得?今天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个不要脸小蹄子到底是怎跟你鬼混!”
大夫人把桌子拍震天响,那昂贵玉镯子敲在桌面上,也不知裂没有。但她点也不在意,气脸红脖子粗。徐宴清听到这里终于懂,脸色白,急道:“大夫人,这是污蔑!骊儿自小就跟着,待她像亲妹妹样,怎可能与她有染?!”
“污蔑?徐宴清,你当是瞎子?还是当那两个跟进去下人是瞎子?还是说你觉得老爷住院,去照顾老爷,你就能在沈府无法无天?”
大夫人见徐宴清还敢狡辩,气得把手边茶杯都扫到地上去。那杯子砸在地上,溅起碎片飞到骊儿那边,骊儿手臂被划伤,痛闷哼声。徐宴清听到,心痛极。他知道眼下是被人陷害,但他忍受不骊儿陪着他被人这样侮辱,气连话都克制不住:“大夫人,您是内院当家人,是非公道自在您心里。可没想到您居然这糊涂,骊儿尚未成年,若真要与人有染,何必对近身人动手?难道就不怕被发现吗?!”
他从未如此直接顶撞过,大夫人面子顿时下不去,指着他骂道:“好啊,反天反天!徐宴清,你以为真拿你没办法是吧?来啊!上棍刑,给把他腿打断!看他还有什办法再胡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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