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惊魂未定,通知管家后便步不停回到西厢。刚进房间,门都没关上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他这回真被沈正宏吓到,脑子里乱糟糟,也没分辨出来敢这样抱他就只有沈观澜,吓得立刻去抓腰间爪子。
沈观澜被他抓下,手背上马上浮现几道指印,痛“嘶”声。徐宴清转头看清是他,急忙把他手拿起来检查。
沈观澜由着他看。见他满眼藏不住心疼,嘴上又不住道歉慌乱样子,就想到他刚才单独见爹可能发生什,于是把他压在门上,先堵住那张嘴。
徐宴清没有心思回应这个吻,可他陷在沈观澜怀抱里却渐渐安静下来,心跳也不似刚才那样没有规律。
不敢明面上反抗,只得依言跪在轮椅边上。
沈正宏身体往前倾些,手伸就要来解他领口。这下太突然,他想都不想就捂住领子,惊慌看着沈正宏。
见他副像是被自己轻薄到模样,沈正宏心里那股气越发压不住,连喜怒不形于色样子都不装,冷笑道:“怎?老爷连给自己四太太戴项链都不行?”
徐宴清这才明白沈正宏意思,但他万万不能让沈正宏解开扣子,只因那领子下面正戴着沈观澜送玉兰花。
他也不知为何会如此惊慌,其实只要解释成嫁入沈府之前自己买就好。但他总觉得老爷会看出来,会把那条玉坠子拿走……
见他情绪好些,沈观澜便伸到他腰后面,把门栓扣上,抱起他回到床上。
但是刚把他放平他就急着要起来,沈观澜只得压着他道:“为什这怕?刚才爹是不是又为难你?”
那玉坠在他胸口上戴段日子,每每在与沈观澜亲热时候,沈观澜都会把那朵花苞舔湿湿,再对他说几句羞于入耳情话。对他而言,那东西是沈观澜送他第件礼物,是他这辈子收到过最为珍贵礼物,是绝对不可以失去。
他越着急就越难镇定下来,脑子里焦虑想着该怎办。沈正宏没有等到他解释,眼底戾气更重,将那块昂贵玉坠往桌上丢,不耐烦道:“也罢,你出去吧。叫管家进来。”
徐宴清心里如获大赦,点点头便颤巍巍站起来,对沈正宏行个礼就出去。
他急着跨出这个令人窒息牢笼,却没注意到自己急切身影映入沈正宏眼中,就像只扑棱着柔弱羽翼金丝雀,想要逃离豢养他主人身边。
沈正宏眸子阴鸷瞪着他,直到他完全消失在拐角,才又看眼桌上玉兰花玉坠,手指用力攥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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