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嘛……自然是给钱爷想让干嘛就干嘛。”那人嘴边张扬起*//邪笑意,打量着徐宴清样子。
因为被摁在桌上,徐宴清只能弯着腰。开始不觉得有什不妥,可看到那人不怀好意视线开始盯着自己身后时,他顿时起身寒意。
那人看到他眼里涌上惊恐,摸着下巴就绕过来,众目睽睽之下拍把挺翘臀部,调笑道:“这手感可真他妈好,哪像个男人屁股啊,都赶得上窑子里娘们。”说罢还又拍掌,这巴掌拍完没拿开手,又揉几下。
四周男人纷纷哄笑起来,骊儿和宣纸被堵着嘴,什话都说不出,急只能发出“唔唔”声音。
徐宴清全身血液几乎都要冲到头顶,他气浑身发抖,却也不合时宜想起唱戏时遇到事。
杆,根本出不去。
宜州城治安这两年向很好,夜里连盗贼都没见着几个,何况是十几个人组成,bao民。但是也不能否定就定不是打劫,毕竟他们是坐着汽车。眼下也不知道江枫怎样,那帮人若是去江家要钱应该不难,可他们是逃出来,沈正宏肯定不会给钱。再者,若不是打劫……他心里惶惶不安,始终不愿去想另个可能。
“爷……爷?”见他在出神,骊儿便摇摇他袖子。徐宴清回过神来,把她扶起来道:“宣纸说对,眼下情况不明,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要想办法逃出去。”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外头传来凌乱脚步声。三人皆是脸惊惧看向门那边,铁门上锁被打开,来者是昨晚那帮人,这次人少些。其中四个进来就揪住骊儿和宣纸,把他们绑起来。
徐宴清呵斥道:“你们干什!快放开!”说罢便要去推那在捆骊儿人。
以前他去有钱人家唱堂会时候,那些大老爷们看着都是人模人样,但有不少喝点酒就开始不规矩。那手没法伸到他戏服里
他自小便是学戏,虽然力气不够,但些基本打斗动作早就练得炉火纯青。见他像个外行样冲过来,其中个看不起他,伸手便要去扯他衣领子,结果被他个擒拿折弯手腕,疼得龇牙咧嘴骂起来。
旁边同伴见立刻来抓他,被他闪身躲开。可这屋子毕竟太小,人涌上来他就没辙,最后被狠狠摁在桌上。
为首人脸络腮胡,看着三四十岁,长得粗鄙丑陋,嘴里还叼着根牙签。
他脚跨在板凳上,不屑拍拍徐宴清脸,讥讽道:“没想到你这不男不女样子还会几下拳脚工夫。怎,还想跑不成?”
徐宴清不欲与他争口舌,只是恼怒瞪着他:“你目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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