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就在快碰到季晨离嘴唇那刻,明烺耳边响起这样个声音,她觉得自己脖子上抵个冰凉坚硬玩意儿,明烺甚至不用看就知道那是什。
季晨离右手被明烺桎梏着,原本打着点滴左手上拿着把五公分长水果刀架在明烺脖子上,她手背上还扎着输液针,血液开始回流,输液管里红色截,看上去吓人很。
这把水果刀是陶源走时候季晨离问她要,只是为以防万,没想到这快就派上用场。
明烺被人用刀架着脖子依然不慌不忙,只是在斜眼瞧见输液管时候眉头皱下,“季晨离,你手。”
季晨离能指使得动,她坐在床边纹丝不动,看看时间,又道:“饿吗?吃饭吧。”说着就要把床尾桌子放下来。
季晨离连忙道:“不用!不饿,明总你赶紧走吧,您别来折腾!”
明烺古怪地看看季晨离,重新坐回椅子上,“等会儿有客人?”
季晨离矢口否认:“没有!”
明烺并不相信,又问:“是陶源?”
“用不着你假惺惺!”季晨离龇着牙厉声道,“明烺,你今天就把离婚协议给签,咱们百,否则谁也别想好!”
明烺轻蔑地笑下,悠悠道:“晨离,你是不是觉得很怕死?”
“知道你不怕死,更不怕!”季晨离手上刀几乎陷进明烺脖子里,“你签不签?”
季晨离真不想再和明烺耗下去,她已经耗辈子,也开始怀疑明烺那个拍完戏之后就离婚诺言是否能兑现,明烺那种人,自己哪有什资本和她赌,只好抓紧切机会逼她就范。
可季晨离忘,明烺这样人,逼她就范也并不容易。
季晨离干脆连答都不答,转过脸去,后脑勺冲着明烺,许久之后,她听到明烺轻笑下,“门口都是手下人,季晨离,你觉得陶源能不能进来?”
“你!”季晨离心里紧,立马把脸转回来,瞪着眼睛道:“你敢伤害陶源大不和你拼!”
明烺沉默地和她对视阵,突然站起身走到床边,她把抓住季晨离手腕,把季晨离整个人压在床头,和她鼻尖对着鼻尖,季晨离脖子被明烺碎发扫过,连呼吸里都充斥着明烺气味。
季晨离想挣扎,可她还在病中,力气很弱,挣半天挣脱不开,只听明烺道:“就你现在这样,那什和拼命?”
明烺鼻尖抵着季晨离鼻尖,脸离得极近,这近距离,她连季晨离脸颊上浅淡小绒毛都看得清二楚,季晨离睫毛不安地颤动,苍白嘴唇微张,明烺蹭蹭季晨离脸蛋,滑腻触感,她头歪,忍不住想亲亲季晨离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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