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桥两边巷子是新建,这座桥却是实打实有些年头,没有几千年,两三百年也是有,据说上世纪战争期间都没炸毁,算是见证老城历史,桥下小河里原来水很浊,两岸居民生活污水直排河道,后来当地为发展旅游业花大力气进行番治理,现在河水清悠悠,不远处小码头还停艘渔船,真有点古诗文里描写意境,可惜桥下河底沉不少硬币,都是许愿游客扔下去,让好好条清水河平白沾许多铜臭味。
蒋轻棠按照传说,牵着关绪手在情人桥上来回走两遭,边走边默念,希望和关姐姐永远在起,希望和关姐姐永远在起……
关绪听她口中念念有词,又听不清说是什,笑着想现在年轻人花样就是多。
桥下有个算卦摊子,蒋轻棠许完愿,又和关绪到算命摊旁边。
“算什?”算命是个不修边幅老头,走进先闻到股烟味,头发花白皮肤黝黑,满脸老年斑,说话时口黄牙,手指上也有被烟熏黄痕迹。
是瓣橘子,比刚才草莓还甜,清爽橘子汁顺着喉咙直滑到胃里,蒋轻棠满足地在关绪怀里缩缩,眉眼都舒展开来,“让辈子只吃冰糖葫芦也愿意。”
她后心正蹭着关绪肩窝,碎发扫在关绪侧颈里,痒痒,关绪内心阵骚动,眼里情绪快速变换着,到最后,也只从喉咙里溢出点低哑笑意,“小姑娘,你也太容易满足。”
蒋轻棠回头看她,眼睛笑得弯弯,举着签子问关绪还要不要吃。
“你不是喜欢吃,还舍得分给?”关绪玩笑着说。
“好吃,想和关姐姐分。”
关绪直觉这是个老骗子,想拉蒋轻棠走,却听蒋轻棠毫不犹豫地说算姻缘,关绪刚抬起来脚步又放下。
“生辰八字带?”老头眼皮微掀。
“带。”蒋轻棠把已经提前写好自己和关绪生辰八字递给老头。
关绪瞄眼,就看见什子丑寅卯,她也看不懂,只是心里憋气,想蒋轻棠恐怕又
两人站在店门口,你颗颗地分完串冰糖葫芦,个成熟雅致,个纯真无邪,支冰糖葫芦竟吃出山珍海味感觉,简直就是甜品店活招牌,让街上不多行人纷纷在这家店门口驻足,也都要买冰糖葫芦吃,甚至还有刚才偶遇摄影师主动过来搭讪,问她们愿不愿意做街拍模特。
“抱歉。”关绪微笑拒绝。
“可以给报酬!”摄影师不死心地又说。
关绪没再跟他多话,在背后打个手势,从暗处走出来两个人,把摄影师客气地“请”到反方向去。
吃完糖葫芦也没再多逛,蒋轻棠拉着关绪直接去情人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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