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行人坐飞机回津岭,候机时候,钟晴悄悄把蒋轻棠拉到洗手间,问昨晚成功没有。
“成功啦!”蒋轻棠欢天喜地地感谢钟晴,“阿晴姐姐,你教给办法太好用!”
她们说是昨晚蒋轻棠装怕硬要和关绪睡床事,蒋轻棠个不谙世事小姑娘,背后要没有“高人”指点,哪里懂得示弱撒娇俘获人心这手?而她背后这个“高人”,自然就是钟晴。
钟晴自诩情场老手,撩过汉子排成队估计能从津岭市中心排到隔壁省去,何况关绪本来就喜欢蒋轻棠,两人只不过差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上次关绪醉酒后亲蒋轻棠,蒋轻棠来找钟晴想办法,
没有旁私心杂念,除分点给她心中憧憬冒险故事外,门心思就只有关绪,即使喜怒哀乐,也都与关绪息息相关,上次那个吻已经让她认定关绪心意,所以心里只剩下喜乐,怒和哀早就随着风烟消云散,今天锲而不舍地讨关绪句喜欢,不过是为做最后确定,所以关绪句喜欢就是蒋轻棠定心丸,这话说,连仅剩犹疑彷徨也都丢开,被喜乐充满,她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关绪,心早就痴。
蒋轻棠抱着关绪亲又亲,怎都黏不够似,最后咬着她耳朵,浑身上下暖得连心肝都颤起来,悠悠地逸出声惬意长叹,“要是能长在关姐姐身上就好。”
关绪心头压得沉沉,也被她这句傻话逗得噗嗤乐,叹口气也无奈地笑,“真长在身上就好。”
这样关绪哪里还用整日担惊受怕那多?她到哪里,就把蒋轻棠带到哪里,管蒋轻棠喜欢是谁,反正人只能在关绪身边待着,日两日、十年八年,日子久,还怕蒋轻棠不喜欢自己?
这两人个心里暖得快要化,另个心里快被伤心抑郁压碎,心思南辕北辙,竟然还能鸡同鸭讲聊上大半宿,最后蒋轻棠实在困得坚持不住,才抱着关绪沉沉睡去,闭上眼还要提醒,“关姐姐,你自己说喜欢,不许半夜跑走哦。”
关绪忍俊不禁,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又慢慢困顿地皱起,心里安慰自己走步看步,想那远事做什,至少现在蒋轻棠是自己,以后事以后再说吧,又低头亲亲蒋轻棠额角,低声对已经熟睡人说句晚安。
蒋轻棠在梦里听,嘴角缱绻地往上翘,小手羞羞答答地勾着关绪尾指,感觉自己就像在云端里。
关绪怔怔地看两人勾缠在起手指,又暗暗地嘲笑自己,她向来深谋远虑,唯恐有哪点疏漏因小失大,怎到蒋轻棠这里也开始眼皮子这浅,做天和尚撞天钟。
算,除此之外又有什办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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