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照片?”
“都在咱家那本老相册里,几年前你爸收拾东西,搬到车库去,过几天让你爸找找,看还能不能找出来。”
关绪想象不出蹦蹦跳跳活泼可爱蒋轻棠是什样,她和蒋轻棠相遇得太晚,蒋轻棠已经历经人情冷暖,变成现在这样胆小、怯懦、容易担惊受怕样子。
她心里动动,很想时间能倒退,退回到切都还没发生时候,认识下那个小小、开朗明媚蒋轻棠。
尚佳慧说:“跟你说这多,只是想告诉你,小棠这孩子变成这样,背后吃苦们都想象不到,你既然和她结婚,就多关心她,就算她有不讲理时候,你让点又能怎?这又不是你生意场,小棠也不是你合作对象必须追求利益最大化,两口子过日子有什不能好好说……”
闪而过什东西,想抓住时候,又瞬间消失。
“你记不记得当年和你爸回津岭?就是去参加她父母葬礼。”
说到这个,尚佳慧想起段往事,“那年你多大?好像还不到二十吧?整天带着群狐朋狗友鬼魂,原想让小棠父母认识认识你,可你整天不着家,到底也没见着。”
关绪十五到二十岁那几年,是她前半生最荒唐段时间,何止整天不着家,有次喝多和人打群架,住院个多月,差点被退学,没敢跟尚佳慧说过,医疗费都是她爷爷从津岭给她转过去。
那时候关绪确年也在家里待不几次,边念大学边鬼混,难怪不记得有这件事。
她话还没说完,关绪已经大步走出去。
尚佳慧看着关绪离开背影,知道她八成去找蒋轻棠。
……
关绪找到蒋轻棠时,蒋轻棠坐在院子里,面前架块画板,手上握着铅笔,却坐着愣神,动不动,像尊雕塑。
她心里时时想着自己对关绪不要脸勾引,越想越觉得羞愧,脸上毫无血色,只有握着铅笔手
此时听尚佳慧提起,眉宇间才流露出点遗憾,“您怎从没跟说过?”
“哪儿知道你会和小棠结婚?”尚佳慧斜她眼,嗤笑,“你现在主意大,连结婚都是先斩后奏,懒得跟你说,要不是看在结婚对象是小棠份上,你看还要不要你进这个家门。”
关绪眉毛拧起来,口气郁结在心里,半天才哑着嗓子问出句:“小棠……从前也这样?”
尚佳慧微怔,反驳:“怎可能!”
“她从前……第次见她时候,她不知道多活泼可爱。”尚佳慧心酸,在空中虚比下,“好像才这高,蹦蹦跳跳,见直往怀里扑,口个姨姨,叫得人心都化……”说罢,瞪关绪眼,“比你小时候可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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