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算,咱们吃咱们,别理她,让她个人找个没人角落里哭会儿就好。”
“哦……”
天热,食堂门口有卖冰绿豆沙,两块钱杯,丛玉买杯边走边喝,还
丛玉看她眼波流转不胜娇羞模样,然。
得,合着不是小别胜新婚,这就是新婚之夜呢,这想就情有可原,难怪丛玉瞧蒋轻棠这欲语还羞小模样,看起来也不像是久经人事。
“做那个……舒服?”丛玉脸上贼兮兮,把头贴得更近,想探听出更多秘密,“说说呗,让这母单人士也长长见识。”
蒋轻棠羞于言语,嗫嗫地点下头,算是回答丛玉。
“真?有多舒服?”丛玉又问。
连军训都来不吧?难道关姐姐技术不好,在床上太粗,bao?”
丛玉自己还没经历过这事,只从小说和小电影里看过,那些都是故意夸大出来刺激人感官,不足为信,她从前高中上艺考培训班时候,班上有些玩得开男生女生,头天晚上开房,第二天早上照样来上课,除睡眠不足打哈欠以外,看上去也没什不同。
“没……没!”蒋轻棠听她说得离谱,又羞又急地直跺脚,“丛玉你说什呀……”
关姐姐才不粗,bao呢。蒋轻棠脸上泛着红想,明明是……很温柔。
就是……就是太坏,老逼着她开口,说些羞死人话。
没注意到对面卫忻脸已经比锅底还黑,瞳孔颜色也越来越深,口银牙都快咬碎,过度用力,下颌骨在腮边显现出明显轮廓。
蒋轻棠还没张口,卫忻蹭下站起来,“吃饱,你们慢吃。”说完不等其余二人回答,端起餐盘转身就走,背影看起来阴沉沉,周围仿佛都笼罩着层黑气。
“阿忻她生气?”蒋轻棠面露慌色,“是不是刚才只顾着说自己事,忽略她,她心里不舒服?”
“不是,是她心里醋缸被人砸个稀巴烂。”丛玉幸灾乐祸,“从吃饭起就直往出冒酸水呢,酸死都,你没闻到?”
“没有啊。”蒋轻棠茫然,丛玉话里有话,她听不懂。
“昨天睡迷糊,没听见闹钟响,起晚,所以关姐姐才帮请假。”她红着脸解释。
越解释越乱,丛玉笑话她:“连闹钟都没听见?你们这是折腾到几点?不会直到天亮吧?”
蒋轻棠最后都有点晕乎,哪知道几点,只记得被关绪裹着大浴巾从浴室里抱出来时候路过客厅,她耷着眼皮看眼阳台外面,好像是已经蒙蒙亮。
不说话就是默认,丛玉两眼发光,“啧,结婚半年还这会玩?佩服佩服。”
“没。”蒋轻棠摇摇头,抿着嘴偷笑,“前天……是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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