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关姐姐，你原谅吧，……以后再也不
……呜哇啊……”蒋轻棠哭得伤心，泪水涟涟，嘴巴张着，发出
声音连自己都意义不明。
关绪被逗笑，也缓过劲儿，拇指擦去她眼泪，“小棠有什
对不起？”
“…………”蒋轻棠靠着关绪肩膀抽噎，“刚才教官送项链，有点开心……”
“居然开心，不该开心……”她越说越不安，越觉得对不起关绪，视线又被泪水模糊，挂在关绪脖颈上手紧紧，“怎能开心呢？……明明只喜欢关姐姐。”
“是个……坏女人。”蒋轻棠吸着鼻子说。
回来，说得自己心脏都开始跳得发颤，悠然叹出
口气，“小棠，爱惨你。”
对蒋轻棠缴械投降。
关绪前半生没在人前示过弱，除蒋轻棠。
在这个柔软小姑娘面前，自己永远是败下阵那个。
关绪话在蒋轻棠心上敲，她不懂什示弱、败阵，只知道关绪亲口说爱她。
关绪乐得向后退两步，抱着蒋轻棠，靠在身后路灯柱子上，“有人喜欢小棠，开心有什错呢？”她低头，亲亲蒋轻棠哭红小耳朵，“这说明小棠是个很受欢迎女孩子。”
“不是女孩，是女人。”蒋轻棠哭得头都懵，竟然还知道纠正她，鼻音颤颤巍巍。
关绪笑得更厉害，“对对对，是女人。谁让们小棠是个富有魅力女人。”
“又笑话。”蒋轻棠控诉。
“不是笑话。”关绪搂着她，把道理掰开揉碎，解释给蒋轻棠听，“因为别人喜欢而赶到高兴，这是很本能反应，没有什好惭愧，小棠开心不是教官喜欢你，而是意识到你其实是个讨人喜欢……呃……”关绪停顿半秒，把小姑娘三个
眼中泪水越积越多，最后溃堤而下，绷不住地搂紧关绪脖子，往她怀里挂，放肆地哭。
“也爱你，也爱关姐姐……”她哭得肩膀抽抽，眼泪瞬间把关绪前襟浸湿，“爱你好久好久，关姐姐……”
具体有多久蒋轻棠也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怎爱上关绪，也不知道自己什时候爱上关绪，等意识到时候，猛然发现自己心心念念全是关绪，再也忘不掉。
声带着哭腔关姐姐，殷殷切切地喊出来，把蒋轻棠爱而不得那些年里所有委屈也都喊出来，直喊得关绪心里酸得发麻，抱着她不知所措，只好用力亲她，唇齿缠绵间才能把自己爱意传递过去，安抚蒋轻棠所有委屈。
蒋轻棠倾诉爱意，想起自己刚才因为别人表白而沾沾自喜，心里又被愧疚充满，眼泪还流着，边说爱你，边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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