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轻棠每回看她擦着头发从那间大浴室里出来,都不知道该夸她脸皮厚还是心理素质强大。
因为蒋轻棠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儿,那面墙真实用途就暂时被搁置。
……
十月底,天气转凉,几场秋雨,叶黄变落,到十月份立冬时候,北风已经开始割脸,津岭市人们纷纷换上抗风抗冻大衣,蒋轻棠怕冷,她同学都还在穿大衣时候,她已经换上羽绒服。
第天穿羽绒服去上课时,被丛玉笑话好久,“棠棠你现在就把过冬装备裹上,真到三九天你可怎办啊?”
“终于出来啦?”关绪抱着她,亲在她侧脸上,讨好地笑,“这次是错,下回有事定跟你商量。”
蒋轻棠受哄,也听得出来她那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被她这示弱地番连哄带保证,气早消大半,故意装得凶,“下次罚关姐姐不许吃饭。”
“定定。”关绪半抱半推地把人弄上餐桌。
吃完饭,关绪摸不透蒋轻棠对浴室里那面镜子墙态度,又试问:“那面玻璃墙……”
“留着吧。”蒋轻棠捏紧筷子,平淡地说:“装都装,再拆,又得浪费份钱。”眼神闪烁出卖她心思。
训,这个家不是她个人家,是她们俩共同家,蒋轻棠对家里切改变也是有决策权!
“老婆,求你出来吧,这回真知道错,以后做事定跟你商量,绝不再制造‘惊喜’,成不?”关绪又敲半个小时门,蒋轻棠还点要出来意思没有,她就有点紧张,后悔自己办这先斩后奏蠢事,天大地大老婆最大,瞒着老婆搞小动作,这会儿好,老婆绝食抗议,最后坏还不是关绪自己幸福?
两个幸福都受影响。
“要不把那面墙拆?”关绪在门外试探,“明天就找人拆?”
等会儿,里面没动静。
“可是真冷嘛。”蒋轻棠又委屈又好奇,“你们穿这少,真不冷?”
早上
“好嘞!”关绪笑起来,心里小算盘开始哗哗拨动。
只要这面墙还在,以后总有机会。
……
外面那间浴室蒋轻棠看着就难为情,后来基本没怎用过,洗脸洗澡什都在卧房里浴室洗。
关绪无所谓,照样用外间浴室,丝毫不受镜子墙影响。
关绪又说:“要不今晚拆?”
里面还是没动静。
关绪咬牙,“行,现在就找人拆去!”
她用力在蒋轻棠门口踏几步,生怕蒋轻棠听不着动静。
刚走三步,门果然从里面被拉开,蒋轻棠从里面出来,板着小脸,“那贵墙说装就装说拆就拆,不浪费钱?关姐姐钱多得没处花,不如捐给希望工程,行善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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