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时节,天气已经很凉,关绪胸膛是火热,足以温暖即将到来整个严冬。
……
十二月底,津岭市下场大雪。
今年入冬第场雪,比去年早得多,装点得津岭大学校园里银装素裹,又临近圣诞节,学生会人将教学楼精心布置番,布告栏应景地换上元月1日迎新春过新年文艺晚会海报,楼下栏杆柱子挂满气球和彩灯,节日气氛非常浓厚。
丛玉如愿以偿进入学生会,恰好负责这次学校新年晚会宣传工作,设计传单、张贴海报,忙得不可开交,最后没办法,把蒋轻棠和卫忻都拉来帮忙。
鼻音腔调,就像被关绪逼急声呜咽,听着委屈,让人想好好疼疼她。
关绪心被她不轻不重地撩拨,呼吸骤沉,眼尾染上红,连带着眼眶里都透出几道血丝来,二指托起蒋轻棠下巴,向后仰到自己嘴边,咬着她嘴唇,扫过她牙齿,“再叫声。”
“好老婆,好宝贝儿,再……”关绪心口直哆嗦,低声哀求她:“再叫声名字。”
蒋轻棠被她亲得呼吸不畅,接吻缝隙里轻声地嘤咛,“阿绪……”
“阿绪,阿绪……”
蒋轻棠还是PS初学者,设计部分帮不上什忙,帮着跑跑腿、发发传单还是可以,这边丛玉事还没忙完,那边隔壁宿舍成苍宝也过来求助借人。
成苍宝加入是津岭大学动漫社,动漫社活动多,起去漫展、排练舞台剧等等,蒋轻棠这种只在宿舍午休走读生都撞到过好几次成苍宝穿得花花绿绿,戴着五颜六色假发出门,打招呼,就说是去参加漫展,顺便“面基”。
她口里新词儿多,蒋轻棠不懂面基是什意思,只觉得她穿那些衣服挺好看,还有那种全
当第声出口,后面叫她名字就越来越顺畅,口个阿绪,纤细、娇嫩、柔软。
从没人这样喊过关绪名字,也从没人能像蒋轻棠这样,把她简简单单个名字唤得这意味无穷,顺着耳朵缓缓浇灌在心头上,就像珍藏几万年琼浆玉液,滋味如此醇厚甘美,只点儿,关绪心就美得醺然欲醉,何况这滋味儿没有尽头似在心口上猛灌?
她像个酩酊醉汉似胡言乱语,激动地快把蒋轻棠单薄肩膀箍断,吻像雨点样没有章法地胡乱落下来,亲她水艳艳唇,亲她白里透红脸颊,亲她光洁额头,最后落在她眼皮上,“小棠,小棠……”
“好小棠……”
蒋轻棠被她抱着亲着,听她醉似地喊她名字,心脏被她捂得火热,眼中氤氲着雾气,反身转过来,跪坐在关绪身前,两只细白胳膊颤颤巍巍爬上她脖子,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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