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既明问道:“有没有韭菜馅儿?”
沈令仪愣愣,有些反应不过来:“大少爱吃这个啊。”
“不是吃,”陆既明托着下巴看向沈馥,说道,“给阿馥吃。”
沈馥口甜汤差点喷出来,捂住嘴巴勉强吞下去,差点呛死。沈令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假装什也没听懂,岔开话题又说起别。
剩下小半碗沈馥吃不下,瞪陆既明眼,心里安慰自己,被误会雄风不振也好过被发现自己在逢场作戏。
沈馥自然是没和男人上床,甚至在此之前也没和男人牵过小手,也没和男人亲过嘴。这事儿是装不相,沈馥唯能做就是不露怯。含羞带怯款儿陆既明估计见多,再来这个类型就不稀奇。
他将自己烟头和陆既明手上烟头都拿过来,碾灭在玻璃烟灰缸里。仿佛陆既明只是问个寻常问题,沈馥随口答道:“没有。”
陆既明兴致勃勃地盯着沈馥脸,手撑着沙发靠背跪上去,将条腿跪到沈馥两腿中间,沈馥被迫张着腿,后背抵着沙发角落,低垂着眼,慢条斯理地将张花笺插到书页中间当作书签。
陆既明低头看着他,见他眼睑间那颗红痣随着眨眼若隐若现,好似花丛中穿梭蝴蝶。
沈馥抬头,就被陆既明自上而下亲个正着,他靠在松软沙发上,整个人都要陷进去,陆既明越亲越重,膝盖往前顶,他闷哼声,感觉到陆既明膝盖随着主人动作上下磨蹭,他下意识并腿,夹住陆既明紧绷大腿。
陆既明很自然地就将他碗端过来,把那小半碗给喝,被甜得皱眉。
他在沈家睡夜,第二日没吃成饺子,大早醇园就来人把陆既明接回去。章振鹭过元宵就要带兵去豫北,明面上说是去支援豫北,反抗严海不义之师。说是这说,到底是不是去抢地盘,估计只有陆重山和章振鹭心里知道。
过年这几天,陆、严两方谁也没歇着,两边电报你来往地发个不停,互相指责,陆重山骂严
原始生理性欲望与他此时心中别扭在拉锯,吻终,他敏感处勉强保持平静。
陆既明爱怜似吮吻他微微上翘唇珠,略带探究地扫过他下半身。沈馥心里忽上忽下,感觉好像有些不妙,幸好这时候沈令仪来敲门。
“大少,阿馥,炖甜汤,吃点再睡。”
沈馥连忙扬声应,装作无事发生,拽着陆既明下楼吃甜汤。他爱甜,给他那碗是另外加冰糖,他埋头吃着,陆既明正笑着和沈令仪有搭没搭地聊天,他时不时看陆既明眼,企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来。
沈令仪正说着附近早市早点美味,煎羊肉小饺子口个,又香又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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