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再次静,这次是真死寂,宾客们都噤若寒蝉。脑袋被轰掉半边人轰然倒地,近旁人被红红白白地溅身。
陆既明收枪,礼貌地笑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尽管吃喝,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原谅。”
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说:这个尺度,还行吧?(害怕)
,回去时却走得艰难,踉踉跄跄。沈馥实在是穿不习惯这长裙子,直绊腿。眼前垂下来流苏也碍事得很,沈馥走得满肚子是气,偏偏陆既明拽着他走得飞快,也不知道是不是蓄意报复。
远远就见到方才办宴之处被团团围起来,里头闹哄哄,偶有争执之声。
陆既明上前去,沈馥不愿穿着裙装现身,避在旁边。只见陆既明走过去,那些守卫人便让出道来给他。守卫人也并不全部穿制服,厨子乐师也在其中之列,想来是陆既明借着办婚宴由头,暗暗地安排不少人混进来。
宾客们都堵在门前,女士们避在后头,窃窃私语,在前都是那些军官。往日里,他们都是陆重山得力干将,在平州城里横着走,如今竟被这不明不白地围着,颇有些脾气。当先人见到陆既明来,还摆出个长辈款来。
“既明,你这是怎回事?你人还缴枪!大帅呢?要见大帅!”
原来方才远远听到那枪便是在缴枪时误发。
这当先嚷出来应该是在军中颇有威信将领,见他发难,后面人也吵嚷起来,眼见着要闹起来。陆既明也不多费口舌,反手掏枪,“咔哒”声利落地上膛,将黑洞洞枪口顶在那人额头上。
场内静,然后掀起更大声浪。
“陆既明!你怎敢——”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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