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既明见他慌张反而心情愉悦起来,连后背伤也不想管,他双手撑在沈馥身体两侧,上身还赤着,肩胛微微耸起,手臂肌肉紧绷,好像蓄势待发猎食猛兽。沈馥不禁心慌,撑着床往后挪挪,压低声音说道:“先先包扎伤要紧”
陆既明跟着他往前爬,俯身用唇蹭过沈馥鼻尖,顺着脸颊凑到耳边,笑嘻嘻地说道:“良宵苦短,你亲爱下,什伤都不疼。”
沈馥撇开头,陆既明伸手扯开他上褂盘扣,露出白皙颈脖和小半拉肩膀,沈馥吞口唾沫,喉结上下滚滚。
陆既明亲上他脖子,命令道:“叫出来,叫大点儿声。”
沈馥看眼门外,心里稍定,只要不是动真格,叫多大声都行,叫得孟三耳朵都听聋也行。
嚷嚷,竟然还是那孟三。
陆既明眉头皱,推推沈馥,小声说道:“去听听那姓孟又作什妖。”
沈馥心里也是对孟三极不耐烦,起身凑过去门边听。那孟三灌几口黄汤,又仗着自己知道点儿陆既明谋算,那吴香也还捏在他手上,他越发拿大起来,竟把之前陆既明戏言时说“听洞房”当真。
门外自然有人拦他,但估计也得陆既明吩咐,不敢把孟三得罪狠。
他声音不小,陆既明也听见,烦躁地挠挠头,骂道:“操他娘。”
“啊”沈馥试探性地哼声,陆既明差点没憋住笑,他在沈馥耳边叹道:“阿馥啊阿馥,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男人在床上事情怎容忍别人质疑半点,之前被陆既明喂韭菜饺子他已经忿忿许久,这回怎着也得扳回城。他往下躺躺,枕在绣并蒂莲花大红软枕上,被扯得松扣子黑褂显得他皮肤格外地白,桃花眼潋滟含情。
“啊——”这声就高亢多,百转千回,到末尾又有些沙哑,声音低下去,带着小钩子似,引着人还要再听。
“大少别啊嗯”
沈馥之前在床笫间都是和姑
难得听见陆既明嘴里骂句不干净,沈馥心知等这事过,孟三定然讨不着好,但这也妨碍不他此时幸灾乐祸,能把陆既明逼得骂娘,这孟三少爷也算是居功至伟。
“来。”陆既明朝沈馥招招手。
沈馥走过去几步,又警惕地站住,问道:“干什”
陆既明突然探身,拽住沈馥,把他往自己那边扯。沈馥猝不及防被他拉倒在床上,慌张地要爬起来,陆既明没让他如愿,不顾身上还没包扎伤口,翻身压上去。沈馥伸手,把床角压被个玉如意挥下床去,沉甸甸玉如意摔在地上,发出好大动静。
门外静,沈馥也是顿,手肘撑着柔软喜被,看向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陆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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