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咂摸下,沈馥又恼羞成怒起来。自己想要留下来是个,他陆既明就没有点歪心思吗,又是午饭又是晚饭,还叫富春山居宴席,做什说得好像就自己腆着脸往上凑,这陆既明真是倒打耙好手。
沈馥用手肘狠狠地给陆既明下,陆既明闷哼声,掐住他手臂。沈馥撑着床要翻身,陆既明压着他,两个人个劲儿地使力,被子被他们腿踹得乱糟糟,又缠在起。沈馥猛地个翻身,翻猛,陆既明给他顶得往床下掉。
陆既明低呼声,往下掉还不忘捞住沈馥腰,两个人块儿往床下翻,摔个结实。
沈馥黑着脸,摔在陆既明身上,手脚并用要站起来,谁知道被子被两人弄得乱七八糟,缠着手脚,乱成团,让他无处使力。陆既明安逸地躺在地上,条腿还架在床上,“噗嗤”声笑出来。
沈馥气喘吁吁地挣出来,站在那儿,看着陆既明像个傻子似躺在地上笑。
沈馥没有着急做任何事,他不过出卧室,脚步轻轻地上几步台阶,看见书房门口丝不苟地立着卫兵,见到他身后紧闭大门。他不过看眼,又回头,除书房,其他地方基本没有守卫。
在外面绕圈,沈馥又回到卧室,像条滑不溜手鱼入水似,又钻回被窝里。陆既明仿佛还在睡梦中,哼两声,将手臂横在沈馥腰上,在他身上闻到夜露味道。
沈馥睡得很沉,夜无梦,早晨醒来时,陆既明竟然比他醒得早,正撑着脑袋看他。
人刚刚从沉梦中醒来时,脸蛋肯定是不好看,头发凌乱,睡眼朦胧,脸上还有睡痕。沈馥被他看着,觉得极不自在,翻个身,把脸埋入枕头里,声音闷闷。
“看什。”
“看什?”这回轮到陆既明问他。
沈馥用原话回敬他:“看你在想什。”
陆既明躺在地上也不着急起来,气定神闲,如同躺在最软床上,他自下而上看着沈馥,笑道:“你觉得在想什?”
沈馥对着立在旁大穿衣镜理理凌乱发丝,突然认真起来,他说道:“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你已经不需韬光养晦,也不
陆既明声音里带着笑,估计刚醒不久,声音还沙沙,听得人耳朵发痒。他说道:“看你到底在想什。”
沈馥后背僵,然后又放松下来,凹着腰趴在床上伸个懒腰,像早起猫。
他说:“你觉得在想什?”
“帮你找弟弟,这好说,你回家等消息就是,做什赖在别人家里床上。”陆既明又是笑,覆在他后背上,将他整个罩在身下,沉甸甸热乎乎。
沈馥本还紧张,以为陆既明识破他想法,这听,心又放下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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