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吉内特扭来扭去地说，“这就是照看狗
那位太太？”
团。它是最坏，直找其他狗茬儿，但是它们不恼它，甚至还请它起玩。它们时不时地从碗里喝点水，或者吃点可口肉。请原谅
说话，碗里肉看起来那
好吃，看得都有点儿饿
。
有时会远远地传来笑声。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会放音乐（爱丽丝在厨房里说），似乎听到钢琴声，尽管很有可能是从其他房子里传来。时间过得很慢，尤其要怪天花板上挂那唯盏灯，灯光太黄。有四只狗马上就睡着，菲多和菲菲（不知道是不是菲菲，觉得应该是它）玩会儿咬耳朵，喝好多水，最后背靠背躺在张垫子上睡着。有时似乎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便跑过去把菲多抱在怀里，免得是吕西安娜小姐要进来。但是过好久，谁也没来，坐在椅子上开始打起盹来，恨不得关灯，睡到张空垫子上。
爱丽丝来找时候，可高兴坏。她脸红彤彤，看得出来，她还因为这场宴会、因为刚才在厨房里跟其他用人和罗多洛斯先生大大讨论番而激动得不行。
“弗朗西内太太，您真是太棒，”她说，“夫人肯定会非常高兴，以后每次宴会都要叫您来。上次来那位拿它们完全没辙，害得吕西安娜小姐连舞都没跳成，过来照应它们。看它们现在睡得多好！”
“客人都走吗？”被她夸得有点不好意思。
“客人都走，但还有几位跟自家人样，总是会多待会儿。敢说，所有人都喝很多。连老爷都是，以前他在家从不喝酒，今天老爷还来厨房，很快活，还跟吉内特和开玩笑，夸们晚餐伺候得好，给们每人百法郎。猜他们也会给您付小费。吕西安娜小姐还在跟她未婚夫跳舞，贝贝先生和他朋友们在办化装舞会。”
“那还要继续待着吗？”
“不用，夫人说过，只要议员那批人走以后就可以把狗放出来。夫人她们喜欢在客厅里逗狗玩。把菲多带走，您跟去厨房就行。”
便跟着她，累极，还困得要死，但是很好奇，想看看宴会是什样子，就是看看厨房里杯子盘子也成啊。确实也见着，因为厨房里餐具堆得到处都是，还有香槟和威士忌酒瓶，有些瓶底还剩点儿酒。厨房里灯管是蓝色，灯光底下那多白色橱柜、架子上那多闪闪发光餐具和锅子简直让看傻眼。吉内特是个红头发小个子姑娘，她也激动得不行，见到爱丽丝又是笑又是比画，看上去有点儿不知检点，这年头可不缺这种人。
“那边没问题？”爱丽丝边问边朝门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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