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他又想起还欠着霍恒治疗费。他这人做不出平白拿人好处事,便道:“那天治疗费本该是给,结果又让您先垫。您说下多少钱,虽然没办法下子都给您,但会慢慢还上。”
他低着头,耳根子都烧红。要在不熟人面前再,bao露自己窘况,换做任何个人都是丢不起这个脸。何况霍恒还是知道他以前风光过,这种巨大落差感就更让他难以下咽。
霍恒打量着他,看他紧张肩膀都缩起来,便知道他是真在介意这种小事,于是道:“周老板,曾说过以前看过你戏对吧?”
周尽欢点点头。
“虽然不懂戏,但很欣赏站在台上,个眼神就能匹敌千军万马你。”霍恒如实说道。
就出事,所以知道人并不多,基本上就是双方亲戚。后来霍丞悔婚,这件事就被霍家捂严实,更没什人知道。
这人既然说两年都不在北平,又怎会清楚这私密事?
霍恒继续张口编:“有个朋友当初参加过霍丞婚宴,所以知道点内幕。”
他说也算合理,周尽欢眼神下就冷下来:“其实那个人悔婚也是能理解,毕竟这个样子,早配不上他们霍家。”
见他把霍家跟霍丞混做团,霍恒有点焦虑:“其实霍家不是每个人都像霍丞那样。”
他确实只看过周尽欢两场戏,场是《大唐巾帼》,场是《战南疆》。
这两场戏都是英姿飒飒装扮,周尽欢眼里有戏,更有巾帼不让须眉傲骨。霍恒记得很清楚,在铿锵曲乐之下,台上那个不辨雌雄旦角儿穿着华丽戎装,在那小小方寸之地唱出气吞山河之势。
满堂喝彩与掌声是献给台上周老板,当时霍恒却没有随着
周尽欢似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话锋转道:“您来这久,还没问过您手臂怎样?”
霍恒手臂只是看着严重,这两天用上好西药,已经好多。但听到周尽欢关心自己,他嘴又不听使唤:“就那样吧,这种外伤好得慢,急不来。倒是你腰要注意,医生也叮嘱过让你别太劳累。”
他这种体贴又温柔语气真就像认识很久朋友样,周尽欢不禁想起蒋文邺,笑道:“其实这是老毛病,时不时就发作回,早就习惯。”
霍恒不认同他话:“不能这想,你腰伤是长期劳损导致,必须重视起来,否则只会越来越严重。”
同样话也有其他人对他说过,他不是没有记在心上,只是囊中羞涩,经常三餐不继。而且周尽欣以后几年学费还是大笔钱,戏院那块地也还没找到买家,他哪有办法先顾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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