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壁位置上
女孩立刻伸手挡他，只是还没碰到霍恒就把他拉
回去，手臂
伸把他抱住。
霍恒就着这个拥抱姿势对女孩道歉：“不好意思。”
周尽欢现在是女装打扮，女孩就没有介意，摆摆手继续看电影。
他耳朵贴在霍恒胸口，明明听是霍恒心跳声，却觉得耳朵里声音好像重叠，不止颗心在乱跳。
荧幕上女人在这时候呻吟起来，他借着想要坐直动作看眼，发现男人正摸着女人腰臀在亲热。
这种洋人影画戏，当时是霍丞陪着，看是爱情故事。尽管剧情跌宕起伏，女主角又是纠缠苦恋，可他当时人生根本没体会过那种求而不得痛苦，看着看着居然睡着，后来还是散场后霍丞叫他才醒。
有那次经历，他对电影这种新潮玩意就没兴趣，觉得还不如在家听留声机来得自在。
时隔近三年，没想到如今他会有机会再次坐在电影院里，只不过陪他看已不再是昔日旧人。
这场电影从开始就很甜蜜，明明是互相喜欢浪漫故事，他却是越看越觉得苦闷。看着荧幕上热烈拥吻男女，他视线不受控制往身边人身上转去。
霍恒也在看他，两人就这
对视上。他这眼看去是没有任何准备，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因而马上就尴尬。
那两人表情都很沉醉，音乐又配很有感觉。他下意识又去看霍恒，发现霍恒还在看他。那双眼睛里仿佛藏许多说不出来话，在昏暗环境里像面会反光镜子，照他眼眶发热，居然想起之前做过那个梦。
是霍恒抱着他亲热梦。
当时他没有想那多，以为只是个人待太久，身体想要才会有那样梦境。可现在看着近在咫尺霍恒，他分明听到刚才那个被重叠，乱糟糟心跳声是来自于自己胸口。
霍恒喉结动动，声“周老板”还没有说完，就见周尽欢猛站起来，匆忙就往外面走去。
他又看回荧幕，结果前面座位对新式青年男女，居然在这种公众场所就学着电影上人也接起吻来。
他手里荷兰水歪，差点撒到旗袍上。他不知所措僵坐着，这下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霍恒也发现，不过他留过洋，接受过更开放自由教育，对于这种行为是见怪不怪，还挺羡慕。
他借着摸鼻子动作又往周尽欢那边瞧去，那个人副正襟危坐样子，眼睛盯着手里荷兰水，不知道在想什，但显然是很紧张。
霍恒靠过去，想问他要是实在不适应就提前出去算。没想到话还没开口，他就像被吓到似往旁边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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