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雪是清楚记得当年霍丞对周尽欢有多痴迷
，可没想到都过
两年多，居然还能念念不忘，还会为周尽欢而行事荒唐。
她拿起
旁酒瓶，拔开塞子，把剩下半酒全泼在霍丞脸上，怒道：“妈已经把事情都告诉
。当年是你自己决定放弃周尽欢，现在就因为阿恒要娶他你就受不？还在家打老婆，你还是男人吗？！”
霍雪虽然生气，却忌惮着这里是商行，说话没敢大声。霍丞被她泼脸，还溅点到眼睛里，顿时痛得清醒不少，红着眼睛骂道：“当年确实是悔婚！可也是因为你们都说他不能生，为什
现在他能？别以为不知道你和妈背地里都干什！”
娟兰跟着她起来，叮嘱道：“你定要好好劝他，让他别再魔障。前天给你大姨打电话，你大姨就劝看开点，说霍恒要娶周尽欢未必是坏事。想想她说也在理，老爷不会喜欢周尽欢，他又没娘家可倚仗，霍恒娶他怎都比娶黄晓晓那样有家世助益强。”
霍雪拍着她肩膀：“知道，你放心吧。”
霍雪拎起手包，刚走两步又想起件事，转头悄声道：“妈，当年周尽欢不能生那件事，阿丞最近有问过你吗？”
杨娟兰忙点头：“问，只管说不知道。当年那两个医生收们钱，后来都不在北平，你弟弟就算起疑也没地方查。”
霍雪放下心来：“那就好。”
杨娟兰送霍雪出门，因为不想被发现，霍雪就没坐家里汽车，而是叫黄包车去商行。到时候已经快五点，霍雪径直上楼，有人认出她，惊讶之余还没打招呼，就见她匆匆地进霍丞办公室。
霍丞瘫坐在大靠背皮椅上，双穿着皮鞋脚毫无形象地架在办公桌上，几份文件被他裤子压得乱七八糟，空气里都是洋酒味道。
霍雪进来时候他瞥眼，就算来人是有日子没见亲姐，霍丞也没动，端起酒杯又送到嘴边。
霍雪上来抢走酒杯，用力地放回桌上：“你这是个什样子？你是不是忘这是商行，外面都是爹人？！”
霍丞打个嗝，懒洋洋道：“门不是关着嘛，没允许谁都不能进来，爹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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