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张张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陆如云见状继续道：“蓁
秦蓁蓁看着她如此往后退了步：“快要集合了。”
陆如云点头：“好。”
她一开口，秦蓁蓁就眼尖的看到她下唇处有点暗色，等着陆如云进卫生间她才想到，那应该是血的颜色。
陆如云出卫生间后脸色好了不少，长发扎起，上了淡妆，口红遮掉了原本的颜色，秦蓁蓁看到她这样若无其事道：“来吃早饭吧。”
“没有稀饭，就蒸了几个包子。”
秦蓁蓁站在卫生间门口踌躇了会还是摇摇头进了卫生间，等梳洗过后她走到厨房里，看到锅碗灶具还是昨天的样子。
没起床吗？
秦蓁蓁稍稍敛眉，将小锅打开，里面放了热水，在蒸屉里放了几个包子，她有时候就是这么应付早餐的。
做好这些后她看眼时间，距离集合只有半个小时了。
去叫她吧，都要集合了。
了下来滚到陆如云的脚边。
陆如云低头看了会，眼神里有片刻茫然，看清是什么后她手指轻颤的去将药瓶握在手心里，倒了一颗药，就这么干咽下去。
情绪逐渐稳定，她深呼吸好几口气才将床头灯打开，慢慢的爬上床，盖上被子。
身上出了不少细汗，动一下都觉得黏腻，但她却依旧紧紧的裹着被子，一夜到天亮。
次日是个艳阳天，秦蓁蓁由于昨晚上睡的晚，直到闹铃响了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看眼时间，还有一个钟头就要集合了。
她将包子装好，给陆如云递了个过去，包子皮白白嫩嫩，刚从锅里拿出来，还冒着白烟，陆如云抬眸看着秦蓁蓁，烟雾缭绕，她看不清眼前的人是什么表情。
“谢谢。”
秦蓁蓁咬了口包子：“不客气。”
陆如云在饭桌另一边坐下，捏着包子道：“不过以后你早上可以叫我起床，我给你做早点。”
她说完眼眸盯着秦蓁蓁看，见到她呆愣的面容和诧异的眸光，陆如云垂下眼睛：“怎么了？你没想过以后吗？”
思及此她快走几步到了陆如云的门口，斟酌了下还是敲门道：“陆老师？”
里面没动静，秦蓁蓁又敲了下：“陆老师？”
还是没人应答。
秦蓁蓁垂眸，出去了吗？
她正这么想着，门咔擦一声被打开了，陆如云神色如常的站在门口，穿着昨晚上的运动服，长发微乱，脸色有些苍白，眼睛里还有些血丝，看的出来没休息好。
手机里微信组他们已经开始早起聊天了，秦蓁蓁有些羡慕他们这样的精神气，可真好。
她慵懒的爬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出房间，要进卫生间的时候她蹙了眉，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秦蓁蓁转头看厨房的方向，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陆如云不在公寓。
是还没起吗？
还是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