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晟听到卫生间门合上
声音，她拍
拍陆如云后背，浅声道：“好，时间也不早，你和蓁蓁早点回去休息。”
秦蓁蓁看到两人松开走过去，陆晟对她道：“早点回去。”
“好。”
秦蓁蓁应下，看向陆如云，瞥见她微红眼眶和秀气鼻尖，那双总是沉稳明眸漾起水波，雾蒙蒙，有几分别样风采。
看这样子，该谈话应该都谈过。
想到殷曳立刻就同意，没有丝毫挽留打包东西离开她们公寓，当她从医院回来面对空荡荡房间时，也想过联系她，可争吵时候说那些伤人话语，句句戳在彼此心窝上，越是在乎，就越是难受，她也气，所以没立刻去找她，后来终于憋不住去打听，才知道她过很好，甚至比和她在
起还要开心。
慢慢，她也逼着自己不去打扰。
偶尔有过碰面，她也是匆匆来去，不敢去打招呼不敢问好。
陆晟点头又摇头，末笑道：“算是吧。”
陆如云眼眶微红，声音稍低道：“姑姑，对不起。”
秦蓁蓁表情放松不少。
陆晟送她们到门口，对两人摆手，示意她们可以回去，秦蓁蓁拉着陆如云上电梯，门缓缓合上，秦蓁蓁站在陆如云身边小声道：“如云，你带身份证吗？”
陆如云不解歪头看着她：“什
？”
秦蓁蓁盯着她看，本正经道：“
想试试酒店床会不会比家里舒服点。”
陆如云：……
陆晟眼底泛着水光，沙哑嗓音道：“不用，如云，你不需要和说对不起。”
“是对不起你。”
“也对不起她。”
陆如云嗓子口刺痒，她倏地伸手搂住陆晟脖颈，如小时候拥抱。
秦蓁蓁从卫生间出来时候就看到沙发上抱着两人，她眼神也添温柔，就站在不远处，身形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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