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易冰副他明知故问表情:“要不你还是先喝点酒,嗯能麻痹点,专家说最开始还是稍微有点难受,不够后来就好。”
寒陌终于笑出声。
他懒洋洋往言易冰身边躺,毫无防备任睡袍散开。
“倒是无所谓,师父想怎样都好,这种事最重要是两个人都舒服,不过还是担心,师父明天没法正常训练。”
言易冰:“?”
他嗅到股酒气,但不难闻,随着呼吸丝丝缕缕蔓延至空气中。
言易冰:“喝点,你也可以喝点。”
寒陌扫眼床头空小半瓶葡萄酒,眸色深沉:“好,会儿喝。”
言易冰又坐起来些,将寒陌拉过去,主动凑上来,亲亲他唇。
“二十岁,也不小,就不算欺负小朋友。”
寒陌边擦着头发,边从雾气腾腾浴室里出来。
第眼,就看到靠在床上,身黑言易冰。
他不动声色挑下眉。
言易冰抿抿被红酒润有些泛红唇,放下手机:“洗完?”
寒陌点点头。
服方便,但衬衫西裤更有精英气质。
仪式感很重要。
他把润滑和冈本也放在床边垂手可得地方。
不那起眼,也绝对不容忽视。
准备好切,言易冰觉得口干舌燥,于是又倒点红酒喝。
寒陌看言易冰脸莫名其妙,于是单手托着侧脸,耐心解释道:“是这样,师父平时没举过铁话,双臂长时间用力,第二天定会抖,如果使用过度,也不知道多久能恢复,记得师父说过五六次,那应该在三个小时左右吧?”
寒陌眼中含笑:“师父想怎欺负?”
他听话过分,眨着眼,乖乖被言易冰亲。
亲他唇上都有股淡淡酒香。
言易冰为让他放心,立刻炫耀自己学习能力:“你不用紧张,看不少片,又在油管听好多科普,还去查医学文献,不会让你疼,会让你很舒服。”
寒陌眼睛微眯下,没有动弹,半晌,有些新奇低笑:“师父想上?”
睡袍腰带只是随意轻系下,摇摇欲坠搭在小腹,根本束不紧什。
寒陌胸口皮肤若隐若现,被热水泡细腻发红。
言易冰朝寒陌勾勾手指。
“今天二十岁,小哥哥。”
寒陌乖巧走过去,伸手拍拍床上散落花瓣,坐在言易冰身边:“师父喝酒?”
他感到胃里暖洋洋,好在有树莓汁打底,他并不觉得多难受。
喝完酒,言易冰压着玫瑰花瓣爬上床,以种非常漫不经心又慵懒姿势,靠在抱枕上。
大约半个小时,水声停。
言易冰心提起来,连耳骨都轻微颤下。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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