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受寒堂影响,寒陌情绪直不高。
言易冰只好尽可能花时间多陪陪
训练结束之后,言易冰给寒陌打电话。
“你在哪儿呢?”
寒陌刚从西山公墓开车回来,但他不想让言易冰担心,酝酿片刻,轻声道:“在路上,开车回家。”
言易冰听出他声音里带着浓浓鼻音,忍不住小声问:“你感冒?”
寒陌顿:“可能冻到,吃点药就好。”
他们越是气急败坏,对方越是开心。
骂声对寒堂这种人完全不痛不痒。
只要能获得利益,他什都能出卖。
言易冰问孙天娇:“们联名款还是不能出来吗?”
孙天娇:“要保证质量,肯定慢,而且们订单量没有那大,人家厂家也要按价格分先来后到。”
“真想杀他。”
“可不是个人,他不值得毁灭。”
“但他报应在哪儿呢。”
寒陌轻轻抚抚墓碑,眼眸低垂,心沉到谷底。
他想,贝静竹大概也不知道怎办。
要伤害喜欢人,不要走到无法回头地步。
所以他回头,他始终爱言易冰,无法放下。
可惜,没等到那天他就来。
带来也不全是好消息。
很多年,他虽然不忍心,但真想问问。
他在山里站太久,山中早晚温差大,他穿又不多,等回到车里时候,手指都有点发僵。
车内热气熏,他开始觉得嗓子发疼。
言易冰:“也回去,你来接趟吧。”
寒陌本来已经上快速路,越过Zero俱乐部,但他还是说:“好,吃晚饭,先吃马上到。”
言易冰没吃。
言易冰:“那就没办法?”
孙天娇:“唉,算,反正听说寒堂那个小三孩子不是他,他最后赚钱最后也都是寒陌,让他赚吧。”
言易冰:“谁稀罕他钱,这人怎这恶心?”
孙天娇摊手:“钱是无罪,人渣赚钱也是钱,最好祈祷寒堂赶紧死,到时候你们就把他钱撒海里,让他在棺材里都气跳起来。”
言易冰:“”
她要是能对付寒堂,也不会被欺负成这样。
心地善良人,偏偏容易被欺负。
而越是没有底线人,反倒能活很好。
消息发酵那厉害,该知道人基本全都知道。
言易冰气胸口疼,编辑几条破口大骂微博,马上都要发出去,又个字个字删掉。
“为什要嫁给寒堂那样人?”
“哪怕不会出生,也不想让你嫁给他。”
寒陌望着永远不会发声墓碑喃喃低语。
他在柔软夕阳下站会儿,轻轻放下捧花。
花瓣在风中瑟瑟发抖,淡淡馨香混入空气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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