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是很喜欢，但觉得这无所谓，变成男人也不见得会更好，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任你怎
折腾，也不会变得更好……更多东西在开始时就被决定
。”
“萧萧不会这样想。”
“她会怎想？”
“她会反复想，如果不是女人，事情就会好得多。只要遇上波折，她就会绕回这个结论，现在这件事更不用说……当然，这件事上她是对
，如果她不是女人，就不会怀孕。”
方晴去冰箱里拿两罐啤酒，递给段飞
罐，大概算某种生硬安抚。接过酒时，他像提前喝醉般用力拉，把方晴拉到怀里。方晴也没有挣开，只是说：“这样也没什意思，对不对？”
“有时候觉得好奇。”
他们等到十点，看过星星才回家。已经过处暑，火星、土星和天蝎座星宿二连成条笔直长线，说是三十年才有回。他们绕着那小区走圈，又是圈，在个固定地点抬头看，三颗星点点下沉，直至消逝，像个高潮之后仓促收尾故事，像每个故事。
方晴用叶萧萧浴巾擦头发时，段飞想到那个晚上。不到年之前，他们刚刚住在起，开始申请，手续繁复，要填无数个表，又经常要重新填过。这些琐事都是叶萧萧处理，她也不抱怨，只是说：“也没什，就当同时办好几个签证。”那天她终于填完，洗澡后提出想去散步，头发开始潮湿，后来渐渐干，段飞走在边上，空气中有香波青草味，他想：“就是这个人吧？应该是，不会错，不能错。”
方晴头发也有这股味道，被雨水打湿之后不知道为什更显浓烈。段飞突然开口：“你用香波和萧萧样。”
方晴有点意外，愣下才说：“是吗？这是小时候用香波，国产牌子，直怕停产，每次都买十瓶……但不知道萧萧也还在用这种。”
栅栏外给孩子拍照。
段飞说：“这个幼儿园看上去挺好。”
叶萧萧说：“是挺好，个月万五。”
“这贵？”
“还得面试，得会说点英语背点唐诗才能录取。”
段飞把头埋在她胸前，这才发现方晴没有穿内衣，她胸比她人柔软，然而他只觉慰藉，不觉刺激。他闷声说：“萧萧怀孕那天，
“萧萧……有时候觉得她其实想变成你。”
“为什？有什她没有东西？”
“你生活比较容易，没有包袱。”
“萧萧有什包袱？”
“不知道，她从来不说。但有肯定是有，她不喜欢做女人。”
“你怎知道这些？”
“小区业主论坛里有人说。”
“们小区还有业主论坛？”
“有，平均个月出个帖子吧。”
“那你还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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