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之后，
切又回到有条不紊
轨道上来。他们互相熟悉身体，也知道怎样在八分钟内让对方快乐，性爱依然不错，但也没有再看见过什
星星。段飞偶尔去看方晴朋友圈，但她很少更新，他们没有再见过面，叶萧萧又出去和她吃过两次饭，她说：“女人有只和女人说话，虽然
和方晴也没说什……何况你去也无聊，是不是？”他只能说：“是，上班太累
，不想去。”
段飞想许久，才问：“那们该怎办？那个针……是不是算失效？如果把孩子打掉……”
叶萧萧低头继续吃龙虾，说：“等再问问……你要不要看看这个。”她从包里拿出张B超单，背景模糊，上面有坨扇形阴影，阴影上有个椭圆小洞，隐约能看见当中米粒大白点，下面写着：“宫内早孕活胎，宫内可见胎芽长0.7cm，胎心可见。”
段飞看眼，又快速移开眼睛，说：“明天必须去公司开会，只能你去问。”
其实也不知道问哪里，哪里都说不归他们管，叶萧萧打整日电话，连药监局和计生委都试过，对方听起来都比她更茫然。最后打12345市长投诉热线，有次小区电梯坏，业主们联合起来打12345，第二天倒是真来人。她和接线员颇解释阵，对方才勉强弄明白整件事：“叶女士，重复下您投诉，您说自己已注
”，她对段飞说。生日那天他们订龙虾自助，他们都不怎爱吃龙虾，但那家最贵。
段飞已经迟到会儿，却还等四十分钟叶萧萧才出现，穿白色真丝连衣裙，隐约能看到红色内裤。她先去拿龙虾，闷头吃两只后，才开口说：“刚才去医院。”
“你哪里不舒服？昨天不还好好？”
“没有不舒服，就是洗完澡穿衣服才想起来，两个月没有来例假。直穿着红内裤，把这件事给忘。”
段飞想会儿才明白什意思：“那医生说是怎回事？是不是病？”
叶萧萧又剥开个龙虾，虾头满黄，她口咬下去，说：“不是病，怀孕。”
整个房间明明嘈杂，却突然静下来，段飞喝口酒，说：“……怎会……不是说打针就……什时候？”
“也不知道怎会，下午还做B超，六周加五天，好像就是们打针那个晚上。”
段飞记得那个晚上：方晴猫样闪烁眼睛，窗外同样闪烁赤色火星，进入叶萧萧时让人战栗诱惑和秘密。他很久没有这样激动过，汗水浸透床单，小腿几乎抽筋，叶萧萧问他：“是不是特别高兴？”
他裸着身体去冲澡，说：“可能是，哦，不，当然是，以后们都不用戴套，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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