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
殷显去洗碗。
王结香把铁罐放回原位。
她忍不住打开床头柜,去看看他烟和打火机还在不在。
殷显把它们夹在几张报纸中间,他大概以为她不会发现。而王结香自从第次撞见他抽
王结香道:“其实,看信……”
“哦。”
他舀勺子白菜到她碗里。
“你看那个干啥啊?”
王结香抿抿嘴,问另外问题。
见殷显没察觉,王结香主动跟他说铁罐事。
“对,今天买白糖,想要装罐子里,在家只找到个奶酥酱罐子,被你放柜子上面。”
殷显顺着她目光,瞥眼那个铁罐。
“嗯,”他点点头,表情没变:“它能用吗?比较久罐子,你要洗干净。不能用话,吃完饭再给你找找别。”
王结香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她想说。
掰蒜,剁蒜。
她做这切这熟练。他们在起快年,她知道做每道菜殷显爱吃什样口味,要放多少辣,多少盐。
回到平日状态中,王结香心情稍微地平静下来。
殷显下班回家。
他进门,王结香便冲过去,给他个大大拥抱。
她展开看遍。
这里信纸,是笔名叫“岛”人收到,来自他笔友们信。
他们在信里,聊心情,聊生活,聊童年;聊他们对于事情看法,对于爱情亲情友情定义;聊他们梦想,看过书,最爱电影,聊上个月件憾事……
“岛”是如何回信,王结香无从得知。
但从信中充沛情感表达,他们必定是互相地坦诚地,在通过信件交流着。
“显哥,你笔名叫岛呀?”
“对。”
她看向他:“为什起这个名字?”
殷显筷子没停,语气稀松平常,给出回答有些没头没脑。
“因为,直是个人。”
“罐子里有信。”
“信?”
殷显想会儿才想起来。
“高中时流行交笔友,是当时写信。那个没事,你随便找个文件袋收起来就好。”
她盛出两碗米饭,他们开始动筷。
“今天工作顺利吗?”
殷显冲她笑笑,脸上倦容被微笑高明地掩下去。
“顺利。”
他洗干净手,做好吃晚饭准备,坐到桌前。
每周难得天,他俩能起吃晚饭。
经由信里零零散散提及信息,她脑海中拼凑出个高中少年模样。他成绩优秀,生活乏味,学校与寄宿学校两点线,他有着不快乐童年。
那是殷显不曾与她分享过,他过去。
王结香按照信折痕,将它们恢复成原样。她把铁罐摆在显眼地方,收拾起今晚要吃菜。
鸡蛋打发。
洗白菜,切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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