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绍等人统帅是殿前都指挥使张永德,但并不那容易见到统帅,半天甚至连张都指挥使影子都没见着。
过很久才看到队重甲骑兵举着旌旗团团护卫着员大将从校场外过来,只看
水沐浴。料峭春寒时候,敢直接打井水上来洗澡人,身体定很好。据说作战之前换清洁内衣可以有效降低受伤后伤口感染风险。郭绍到古代后也依样画瓢形成个习惯,披甲之前若有机会,务必沐浴更衣。
才打造好胸板甲正挂在卧房木架上,今天郭绍并不打算穿,还不是去出征,没必要打扮得与众不同。他照常穿环锁铠,全身铠甲重五十多斤需要叫老黄进来帮忙才能披好,然后取墙上挂着把护身障刀,长兵器和弓箭都律不带。
郭绍手按佩刀从卧房里走出来时,已变成个浑身被铁甲包得严严实实铁人,沉重金属泛着幽冷可怕光泽,走起路来都哐当直响,步伐厚重。
老黄见东家打头,眼里露出敬畏之色,门外玉莲神色也是凛,俩人弯腰向郭绍行礼。武装让郭绍脸上柔和也消失不见,道剑眉露出不怒自威气势,平素绍哥儿摇身变成郭十将。
不会儿,铺子外面有军士喊郭十将。郭绍便大步向前门走出去。
大街上贩夫走卒避之不及,谁都不敢惹群披甲执锐军士,哪怕他们没有仪仗甚至是步行。五代十国武夫地位高,从东京到地方各城池武夫大多是常年征战杀人如麻职业军人,若是有职位武将飞扬跋扈,地方官也基本拿他们没办法,老百姓谁敢招惹。
步行至城北校场,从城中各处家中和驻地将士也陆续赶到,时间尘雾蔽天人山人海,眺望过去好似片铁水钢海。
职业军人家眷随军迁徙,禁军长期驻扎在东京附近,所以大多人家也在东京。没有战事时候,除轮流上值驻防部队,别将士常常可以回家休整,还能把军饷钱粮就近拿回家里;因此不少人也像郭绍样,径直从家里四面赶来集结。
上万人在个校场上,起初有点乱糟糟,等时辰到就开始整顿行列,各指挥清点人数上报。整个形式不同,但程序和郭绍在现代军训时好像也差不多。将士们分开腿昂首站立,行伍十分整齐整肃,起码看起来禁军很有点精锐气象。
这帮人不仅是衣甲致队伍整齐好看而已,还有些看不见东西。就如郭绍披身铠甲五十多斤,若没有点力气穿这重还要带兵器等物走路都吃力。还有那些远程神臂手,厉害从小就训练,般也起码要练个三五年,不是随便拉几个壮丁就能凑数;各军步骑也是身经百战,血里火里留下来种子,历经几朝从未停止过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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