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也可能是还没意识到自己危险。郭绍二话不说,“呼”地棍就照头扫过去,那汉子本能地放开手抬起胳膊护自己脑袋。“啪!”声巨响,隐约有骨头破裂声音,木柴直接断成两截,嘶声裂肺般惨叫顿时响彻整条巷子。
“郭郎……”玉莲也吓住,脸色唰下白得毫无血色,肩膀都在发抖。
郭绍不作理会,扔掉半截棍子上前步,抓起那汉子衣领,“哗”地声把块灰布给撕下来。他径直丢掉破布,铁钳样手抓住那汉子受伤胳膊,硬生生将他从椅子上提起来。被人拽住刚刚受伤可能骨折手臂,汉子哭爹喊娘叫声惨不忍闻。
郭绍把起码有百多斤重汉子拧小鸡样拧着大步出门,向外面扔,汉子便连滚
无论如何连升几级军职是好事,省去许多熬资历军功年月,绍哥儿而今面对问题是要建立威信控制部下,先坐稳百夫长位置再说。
黄昏时分,郭绍离开校场,先去兵房取头本都骡子,好回去拿行军打仗个人用品。他打算拿东西当晚就赶到兵房驻地,过问本都骡马粮食存储等状况。
随行有五六个军士,都是郭绍任十将时第四队老部下,正好也住在城南。这些人显然和郭绍更熟悉和亲近,按理可以就地把第四队变成自己亲兵,有兵权、有忠于自己亲随,要控制整都军队就比较容易;可惜第四队十将现在是杨彪,刚从都头降到十将,暂时没办法动他。这局面在郭绍看来就比较不愉快。
走到朱雀大道,郭绍便招呼士卒们各自回家,独自牵着骡子从走后面巷子。刚进巷子,就听到“叮叮哐哐”砸东西声音,方向是玉莲家传来。
果然走到陈家门口,就听见屋里打骂声和女人哭声。玉莲哽咽声音,“放开头发……别打,你叫还怎见人……”
“荡妇!你还有脸见人呐!”骂声中又夹带着噼啪耳光,女人哭叫十分凄惨。
郭绍顿时怒火中烧,丢开骡子缰绳,见昨晚那堆柴禾还放在外面,操起根就冲到门口,侧身“砰”地脚踢过去。那破旧门板不是被踢开,而是带着铆钉起直接向屋子里飞进去,门方上灰尘被震得簌簌往下掉。身披五十多斤重盔甲郭绍身轻如燕,跳步就跨进去。
进门就是间仿佛厅堂样屋子,空荡荡,只有张桌子两根圆凳把竹椅,地上是被摔碎破瓷片。个汉子坐在竹椅上,手里还抓着玉莲头发,二人被刚才阵仗惊,都看着身铁甲凶神恶煞不速之客。
“放开她!”郭绍用木柴棍指着那汉子喝道。
陈家汉子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又气又恼地冷哼道:“*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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