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士人道:“折兄言重,是,小可确实胆儿小,以后您骂打绝不在人前说句您不是!不过折兄胆儿大是理所当然,正如您所言,折公在地方上说不二,您无论做什都可以解决,因此心里不慌;但哪有这般靠山,稍微严重事,家里就得慌神,每次遇事都解决不,或是万分艰难,如此来就是想胆大也不能啊。”
“废话,走走!”折德良不耐烦地挥挥手。
另个好友也忙道:“与韩兄道去,今日真是十分抱歉,请折兄多多海涵。”
俩人刚走不久,之前听吩咐小厮就赶着辆毡篷马车来,折德良想想,自己跑上马车待着,叫小厮将车赶在路边靠着。那小厮又不放心道:“少主人,咱们把那娘子弄上车,去往哪里,要作甚?”
折德良道:“该你问就问!人弄上来,你就赶车,向东边走,那里有
小厮回来禀报折德良,李家丫鬟真去驿馆。那丫鬟去驿馆做什,折德良简直用脚趾头都猜得出来!他脸色唰下变得铁青:“折某人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此时折德良手里扇子都直哆嗦,隐隐表露他此刻心里愤怒:“这等羞辱就如同妻子被人侮辱,不对,比那更甚,妻子遭遇歹人至少她心里不情愿……如同把*夫*妇捉*在床!夺妻之恨,是可忍孰不可忍!”
“息怒,折公子万万息怒。”好友忙劝道。
折德良长吁口气,冷着脸左右瞧瞧,但见这条街上人来人往,周围都是店铺,想想便冷冷道:“如果李家娘子要出来私会,必走这条路。此时人太多,你去,弄辆马车过来!”
小厮忍不住问道:“少主人,您用马车作甚?要是太过分,倒霉可是小们!”
“作甚?少废话,赶紧去弄辆马车来,要先把她从这里弄走!”折德良道,“跟着伯父走不少地方,什地方有人敢明目张胆和争女子!做主事、就这点事,你怕什?就算出天大事,折家没有放不平!”
旁边个年轻士人听到这里,忙道:“小可这阵子有点急事,先告辞,改日定摆席给折公子赔罪。”
折德良眉头皱:“早上出来没听你有事,突然就有?亏把你当兄弟,就这点事,又没叫你上,怕个甚?”
年轻士人忙道:“折公子说把当兄弟,那便顶着让您不痛快险,劝折兄句,那李处耘好歹也是折公麾下员猛将,如今这世道,咱们和武夫打交道还是小心点好。”
折德良摇摇头道:“啧啧!胆儿小想溜,倒说起大道理来,好像溜得很有义气?那李处耘在伯父跟前算什,他是武将,好像折家人都是吃素?伯父吭声,他连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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