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挑下眉,随手叠好衣服,塞进塑封袋里,语气平淡道:“没控制好角度而已,没有犯罪冲动。”
简复:“……”
简复表情复杂:“是特意编给听吗,好荣幸。”
首先他并不觉得病怏怏上楼都喘黎容能杀个贼,其次他认为故事里角色反,怎看都该是黎容制止岑崤才对。
黎容眼中含笑,挽挽袖子:“大熊猫惹急也
岑崤收回手:“挺凉,快点走吧。”
黎容回过神,睫毛轻颤两下:“嗯。”
出小区,过条马路,再转弯走过个红绿灯,就到火锅店门口。
简复等眼睛都快绿。
他也是第次这长时间看着美食不能吃。
黎容当然不会有什好脸色。
但岑崤会让司机把手机递给他,当着司机面叫他“宝贝儿”,也不管他是不是觉得羞耻。
所以对以前他来讲,这实在算不得什美好回忆。
但他现在想开,已经不在乎。
别人贱种,小畜生都能骂,没道理岑崤句“宝贝儿”就惹他不开心。
过,但临时找话题也只能找些废话。
临湖小路并不长,眼看快要走出小区。
黎容冷不丁又想起件事。
“当时你进家,叫什来着?”
他那时精神高度兴奋,几乎游走在失控边缘,但岑崤句话,却可以让他瞬间安宁下来。
服务员几次来问要不要帮他关火,都被他拒绝,他坚信岑崤和黎容下秒就能出现。
简复哀怨盯着他俩。
“你们俩最好给个合理解释!”
岑崤解开外套,挂在椅背上:“他差点杀个贼,制止他。”
黎容低头看眼锅底,牛油番茄鸳鸯。
岑崤顿顿,暼向路边灌木叶上潮湿夜露,问:“觉得冷吗?”
黎容用舌尖抵下腮肉,轻笑:“还行吧。”
再这下去,五百米他们能开启五百个话题。
他正打算放弃交谈,岑崤却突然伸出手,用食指碰下他耳垂。
黎容下意识缩,但并没躲开,岑崤手指很热,显得他耳垂越发凉,不过被摸过地方,触感延时存留很长时间。
因为那刻,他回想起上世。
他相信岑崤手段只会比他更疯狂可怕,所以听见那句仿佛情人间低喃却不容置喙语气时,他莫名安心。
但那是岑崤以前故意刺激他时才会喊称呼。
比如有次他不太情愿周内五天都要和岑崤滚床单,所以以要做实验,要交论文,要考试为借口,耗在研究院里不走,反正研究院有休息室,他个人呆着还消停。
但岑崤并不好糊弄,而且绝大多数时间根本不讲理,哪怕他真需要加班,对方派司机过来接,黎容也必须跟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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