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会儿下车记得拿走扔掉。”
简复哈气连天,捂着嘴含糊不清道
车里开着空调,黎容手难得温热,只是擦他有点痒。
“再来点。”岑崤单手扶着方向盘,另只手,捏住黎容左手指尖,不让他在他喉结左右乱动。
黎容感受到不轻不重力道,眉毛轻挑下,饶有兴致打量岑崤。
有这空闲,怎不直接把咖啡瓶接过去得。
但岑崤望着前方,相当本正经,就好像根本没别意思。
就是偶尔载着他,他们大多数时间也是针锋相对话不投机。
岑崤收回目光,却不动声色放慢车速。
黎容挺直后背,挪过身子,往前倾倾,将玻璃瓶送到岑崤嘴边。
他手在棕色咖啡衬托下更显细白,就连皮下血管轮廓都清晰可见。
手臂上留下针孔彻底消褪,干干净净,骨节分明。
黎容目光上抬,看向岑崤侧脸,随意问道:“你困吗?”
司机困比较危险,他是为全车人安全着想。
岑崤抽空看他眼,单手扶着方向盘,另只手去摸两个座椅中间扶手箱:“有点,喝口咖啡。”
他家司机有个习惯,会在车里放两瓶咖啡,有时候晚上开车顶不住,喝咖啡撑着会好很多。
岑崤掀开扶手箱,想拎瓶咖啡出来,黎容推开他手,抢在他之前取出来:“你看路,来。”
黎容眸中带笑,也不介意,只是抬抬瓶身,继续让岑崤喝。
岑崤直接把瓶咖啡都喝完,黎容动动指尖,意味深长问:“这困?”
他记得上世岑崤睡眠时间般也就五个小时,人和人基因不同,像岑崤这种,睡五个小时就能完全恢复精神。
岑崤随口胡诌道:“昨天睡得晚。”
黎容点点头,把把指尖抽回来,将空瓶子盖子拧好,又装回扶手箱。
岑崤微扬脖颈喝口,喉结滚,甜腻味道在口中弥散。
黎容下意识伸过另只手替他接着,生怕滴在他价格不菲衣服上。
“还要吗?”
这咖啡对岑崤来说,其实有点劣质,他很少喝速溶,也不喜欢加太多糖和奶精。
但黎容左手就抵在他喉结附近,车速稍微变化,黎容拇指就在他喉结上轻轻擦过。
以前黎清立开车,带着顾浓和年幼黎容出去玩,黎容坐在车后排,也是看着顾浓拧开茶杯盖子,喂黎清立喝普洱。
替驾驶员做些力所能及事,好像是副驾指责。
黎容低头,拧开咖啡,刚准备递过去,却发现岑崤在看他。
黎容皱眉,严肃道:“你好好开车。”
上世他被岑崤‘藏娇’时候,岑崤已经是商会三区要员,出入都有司机跟着,根本用不着自己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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