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火山彻底崩裂,瑰丽冰雪逐渐消融成涓涓小溪,奔腾着,涌动着,肆意地宣泄在精神图景每个角落。
也是来自于现实世界完美映射。
本就已经进行
呼吸很沉,重重地撞击在彼此肌肤上。
接连接触让戚阎身体中热浪愈发汹涌,再松开时候整个身子已经柔软地半倚在厉庄身上:“不委屈,厉哥……可以吗?”
厉庄觉得戚阎是真完全抓住他软肋,每到关键时刻就这样小声地叫他“厉哥”,半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以前他有些不太理解“色令智昏”这个词意思,此时自己却是成为个完完全全例子。
有些问题根本就不存在什可以不可以,就像现在,只要戚阎开口,厉庄是真心觉得什东西都可以完完全全地送给他。
语转移自己注意力:“这才不到天功夫,怎会搞成这个样子?你是从什时候感觉到自己不对劲?什时候不好偏偏在这会儿,还以为等你结合热来时候至少会是……”
厉庄嘀咕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点什,最后抓抓头发,低低地爆声粗:“操!”
他本还想说些什,然而下秒,感受到戚阎忽然间搂上他腰,所有话语随着身子也整个僵在这里。
戚阎声音几乎是擦着他耳边掠过,迷离又带着浓烈热度:“厉哥,好热。”
厉庄在这瞬感觉心跳都彻底停滞,很没骨气地咽口口水:“……要不去给你弄点冷水擦擦身子?”
包括自己。
所有隐忍枷锁经解开,剩下切就显得顺理成章且肆无忌惮起来。
厉庄还过去那吻更加浓重且令人窒息。
属于哨兵和向导精神波早就已经在周围彻底盘踞在起,密不透风地紧紧贴合着,如被本能牵着前进两人,恨不得完全揉碎彻底地拼合在起。
所有衣衫都被扯落,躁动不再控制,便发不可收拾。
说着想要拉开戚阎手起身,反倒被抱得更紧。
戚阎轻轻地拉着厉庄让他转过神来,用有些失焦视线看着他:“水没用。”
很轻很软话,和平常时候那个总是喜欢居高临下地嘲讽别人冷漠少年完全不同。
厉庄在这瞬间险些就要失控地扑上去,却是强忍着发疯冲动硬生生地忍住,声线整个崩得很紧,但是语调听起来显然非常认真:“阿阎,知道这个时候最好处理方法是什,但是……其实直想要给你准备个非常正式第次,而不是在像现在这样情况之下委屈……唔。”
后面话在戚阎覆上吻中被完全地堵回去,所有顾虑和担忧也在这样缠绵中被完全地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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