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小姐笑,要是姜平知道她跟个警察聊自由,非疯不可。
“那你俩怎认识?”
“你想听?”
“想。”
两个人突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但是这小小寂静却没有任何尴尬。
“姜平是干什?”
“他是个艺术家,做雕塑。”
“谁雕塑?”
“不是你想象那种人雕塑,他做东西是抽象,比如他喜欢把废铁像绳子样焊在石头上,看上去像石头被个铁网子给绑起来。”
“不长。听说您母亲是大官。”
“嗯。是挺大。”
“真?比省长还大吗?”丁强这回是真大吃惊,别说省长,就是他们老家那边镇长他都没见过。丁强觉得那天他要是知道张燕是大官女儿,他肯定就不行。
张大小姐笑:“比省长大,不说这个。”她说着拉起丁强手,翻开手心,把自己手机号写在丁强手上:“你需要帮助就找。什事情都可以,定帮你。”
说实话,丁强被张大小姐摸到瞬间就像触电样,浑身又痒又疼。“你那时候对他也这好吗?”
中张大小姐那内疚软肋。
“跟你说着玩呢,咱俩聊聊天吧。”张燕说着就坐在吧台上。
“那要不然你还是偷瓶吧,给也拿个杯子。”丁强说。
“你不怕被开除?”
“你不是认识主办方吗?你跟他们说说不就成?”
“听起来挺棒,他定特别热爱自由吧。”
“是,”张大小姐好奇地望着丁强,她没有想到这个农村小警察会有这种评论,“你热爱自由吗?”
“不知道什叫自由。”丁强说,“从小当兵,后来当警察,现在当保安。”
“你是说你没自由?”
“那也不是。”丁强想想说,“不知道什是自由,但是没觉得不自由。”
“对谁?”张大小姐问。
“对那个那天你去认尸人。”
张大小姐愣,似乎又被戳到痛点。她点点头问:“你怎知道?”
丁强很自然地脸红:“那天……们那什时候你管叫姜平来着,你还说对不起什。”
“那天真喝醉,”张大小姐说,“那天真对不起,不是那样。”
“那倒也是。”张大小姐见丁强开始放松,她也就拿瓶红酒,两个杯子,给自己和丁强人倒杯。两人对视下。
“还是不要干吧。”丁强说。
“不干。”张大小姐笑,“慢慢喝。给讲讲你故事。”
“故事不好听,爸、妈都是河北农民,原来当兵,复员回来就当警察。刚上班两天就认识您。”
“别跟说‘您’。你来北京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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