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笑笑,疲于应付。
诚然,在很多人眼中,工作只是生活中部分,而,却不知不觉地成为姜老师那样人,把工作当成人生全部。
博士生导师黎晓新教授教学方法和姜燕荣教授完全不同。姜老师几乎每天都会给打电话,常常打就是两个小时,针对课题细致入微地讲解与探讨。而黎老师却希望能更加自主、独立。
有次在做眼科个课题时候,她就说,你为什定要固执在眼科领域呢,眼睛本身就是人体部分,你只盯着眼睛,是不可能解决所有问题。当时很疑惑,是学眼科,不专注在眼科岂不是混乱专业?直到后期,才越来越明白黎老师话里含义,常规上,们西医就是头痛医头,脚疼医脚,参照相应指标对症下药。殊不知人体本身就是个生态系统,很多病症表面上看是眼睛问题,实则和全身密不可分,比如眼底出血和渗出,就可以考虑到患者可能有糖尿病。
黎老师是个特别敢于突破和创新人,她直追踪着全球眼科医学发展前沿研究,在国率先开展玻璃体切割手术治疗视网膜脱离、眼部肿瘤局部放射治疗等新技术。她从不倡导读死书,在她眼里没有什疗法是百分百不可挑战,正是她这种永远带着问号思维影响后续职业发展。她非常注重独立思考能力,她说,五年前医学课本现在都全部革新过,如果永远停留在个认知上,那这样医生最多算个熟练技术工。
“师也者,教之以事而喻诸德也。”姜老师给刻苦拼搏精神,黎老师给突破创新胆识,在德国留学时Jonas教授则给开放合作心态。
Jonas教授特别反对闭门造车,这在保守德国人里实属少见。他很早就和全球各大眼科医院合作,比如和北京同仁医院合作展开北京眼病流行病学调查,发表很多文章。他直认为,医学是深邃无底,需要人类不断地探索与研究,而个人力量太微小,只有发挥出团队力量才能有更大收获。他这种精神也让在后续医学领域中更加放低姿态,去吸纳更多不同观点与学识,去组织和利用团队攻克个个复杂医学难题。
在德国留学那年,记忆非常深刻,那是有生之年真正意义上在异国他乡生活和学习段时光。那是2008年,在德国海德堡大学附属曼海姆医院眼科做访问学者。
紧邻海德堡大学旁边不远圣山南坡上,就有条著名哲学家小径,历史上很多德国哲学家和艺术家都曾在这里散步,歌德、黑格尔、雅斯贝尔斯就在这里思考过哲学和文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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