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包含他太多感情和数不清心声,可此时此刻,他也只能吐出个名字,却根本不期待谢沂可以理解星半点。
听到明照念他名字,谢沂指腹擦过锋利书页,手指微微上挑,书页便扑啦啦扇动作响。
他眼睑抬,目光终于落在明照脸上。
嘶。
看着那张因为气愤而白里透红精致小脸,谢沂语气平淡,心里却好笑,故意板着脸道:“在明少爷拿发泄怒气之前,友情提醒下,现在是你老板。知道毫无人性老板敢做什吗,数数你们圈有多少潜规则。”
确格外有分量,行李箱顿,明照也背对着他停下脚步。
屋内雅雀无声,只剩明照清瘦肩胛骨在轻轻颤抖。
面前就是大门,没有人拦着,他大可以推开门跨步而走,远离谢沂,也远离千灯河岸。
可合同他亲手签,违约金五千万他也认可,在法律层面,他说因为七年前跟谢沂是兄弟所以要毁约,根本毫无道理。
谢沂分明也知道,所以根本不拦着。
明照不由加几分手劲,行李箱拉杆被他攥得吱吱作响,他掌心也被勒得生疼。
他挣扎几分钟,手掌攥又松,双腿却重若千钧,寸也挪不开。
雨杉香在他周身弥漫,将他捆绑缠绕得密不透风。
明照忿而转身,眼睛有些发红,字顿咬牙切齿道:“谢,沂。”
时隔多年,他再次当面喊出谢沂名字,语调有些颤抖,气恼里又带着些执拗和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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